說。”
“陸翊臣,你放開我,我是你姑父,你不能這麼對我!”時長青掙扎不得,只能支吾著叫囂。
“姑父?”陸翊臣喉間溢位一聲嘲諷低笑,“千方百計造謠抹黑我和父親想讓陸家雞犬不寧、又三番兩次想要對我的妻子和兒女下手,甚至還罔顧人命毀壞公司聲譽製造了臨川市那一場重大工程事故。其他的太多我記不清,你覺得你配得上‘姑父’這兩個字?”
陸茗不知道時長青瞞著她還做了這麼多事,可讓她對他置之不理她做不到。
“阿臣,你就看在姑姑的面子上……”
陸翊臣看向她:“姑姑,你和他離婚吧,陸家會養你和你三個孩子。”
時長青費力看向陸茗,怕她拋棄自己,所幸他看到陸茗很堅定地搖頭拒絕了。
陸翊臣笑了笑:“既然姑姑不離婚那暫時就不要說話。”轉回頭朝樊通使了個眼色,冷冷啟唇,“先廢他一雙手。”
兩個黑西裝將人提了起來,時長青嚇得額上冷汗直冒,眼看著陸翊臣要來真的,陸茗尖叫:“阿臣,你真的要姑姑跪下來求你嗎?那是你姑父!”
平心而論,陸茗從小到大待他不差。
陸翊臣指間猩紅火光閃爍,擰眉片刻,抬手示意樊通先停下,將手裡半截煙摁滅在菸灰缸,從身邊另一個保鏢手裡接過一份檔案扔到陸茗面前:“姑姑,你簽了,轉讓你在恆天名下所有股份,且日後除了爺爺奶奶百年之後留給你的遺產,陸家所有的一切都與你和時長青以及你們的三個孩子時莞、時蕭、時子涵無關。這次時長青的事我可以網開一面。”
陸茗顫著手開啟檔案,和陸翊臣說的並無二致。最後還附了一張陸老爺子親手所書,強調了只要她與時長青婚姻關係存續一日,她將來所能得到的就只有二老名下早就分好的那一份遺產,並且只能屬於她不得轉讓贈予他人。
說白了,就算他們不離婚,以後時長青也再沾不了陸家一絲一毫的光。
陸茗心裡很難受,對老爺子這樣偏袒陸翊臣也不是沒有怨言。當年若不是她主動退讓,他入主恆天哪能那麼順利?
看了眼狼狽不堪的時長青,陸茗深吸一口氣,接過簽字筆:“好,我籤!”
“陸茗!”時長青急得大喊,這份檔案一旦簽了,所有的一切都沒了,以後陸家就和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只是他的大喊大叫卻沒能阻止陸茗簽下自己的名字。
陸翊臣接過檔案仔細過目後交給樊通,站起身,撣了撣黑色大衣上的褶皺舉步離開。
樊通接到他的示意朝哪兩個禁錮著時長青的黑西裝使了個眼色。
“卡擦”兩聲,時長青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兩隻手立時軟綿綿地耷拉了下來。
陸茗心疼地跑過去跌坐在地把疼得打顫的丈夫抱在懷裡,雙目淒厲,衝陸翊臣大喊:“你不守信用!”
陸翊臣走到門口的高大身影稍頓,語氣冷漠無情:“他既然敢拿我的身世和我母親做文章,就該付出代價。姑姑還是早點送他去醫院,手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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