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隔了差不多半年,在她提出離婚的那段時間。
“原來他想娶的人不是我。”
“結束了。”
再往後就是一片空白。
陸翊臣將日記本合上放回了原處。
上個星期去民政局復婚,他總覺得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感情到了誤會解開了重新領結婚證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現在想想那天中午吃飯時她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在遺憾都第二次結婚了,結果他還是沒給她驚喜,也沒有給過她像樣的求婚儀式。就那樣平平淡淡地把離婚證變成了結婚證,甚至都沒有特意挑個吉利的日子。
陸翊臣踱步到窗前,沒一會兒,門突然被推開。
“你不是說拿童話書嗎?悅悅說爸爸跑上來睡覺把她都給忘了。”
回頭看過去,伴隨著悅耳又溫柔的聲音,出現在視野裡的女人一如初見時那樣讓他動心。
鬱安夏進來後直奔靠裡面的床頭櫃抽屜,昨晚睡覺前悅悅在他們房裡不走,童話書後來也被留在了這裡。
她彎身開啟抽屜拿了童話書,正準備轉身,突然從後面被人抱住。
火熱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上,稍作掙扎,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結實有力的怦怦心跳。
鬱安夏笑了起來,在他懷裡轉過身:“幹嘛呢?別鬧,都快到六點了,一會兒要開飯了。”
剛說完,便被一吻封唇。
兩人糾纏到了門邊,陸翊臣抬腳將門勾上,攬著腰轉過身把人壓在門板上,很快舌頭粗魯地撬開齒關闖了進來。動作急促又熱烈,腰間遊移的大掌也迅速轉移到身後扯下了毛衣裙拉鍊。鬱安夏渾身發軟,到嘴的聲音都變成了聲聲軟如貓啼般的嚶嚀。
陸翊臣雙手箍住她纖細的肩胛骨,將她翻了個身雙臂伏著門板。
大約也是怕動靜太大,陸翊臣進來後很快將她抱到了剛換的柔軟地毯上。
中途有人上來敲門讓他們下去吃飯,不過敲了幾聲沒聽到回應估計是明白了什麼,腳步聲又匆匆離開,聽著有點像落荒而逃。
兩人梳洗好下樓時剛好七點,還沒開飯,就等著他們下來。鬱安夏任由陸翊臣牽著她的手,白皙的臉蛋浮了一層俏粉,就跟那誘人慾滴的水蜜桃一樣。
龐清酸裡酸氣地低聲和丁瑜君說:“大嫂,你可真命好,看這模樣,再過不久,又要有小孫子或者孫女了吧?”說完,看了眼自家大兒子陸錦墨和那木裡木氣存在感極低的兒媳婦,自言自語,“趕明兒我就把我孃家大嫂送的生子秘方熬給談真喝,都五年了,明年再不生孩子我就要親自下場監督了!”
丁瑜君被這一向言語豪放的弟妹說了個大紅臉,道:“給孩子聽到了還不得羞死,你以為都像咱們這個年紀啊?還有那什麼生子秘方靠不靠譜?別回頭喝出毛病來了。”
“我大嫂家的小兒媳就是喝的這個,上上個月就懷上了,怎麼不靠譜?不都是中藥嗎?”
說話間,陸翊臣和鬱安夏也到了餐廳,丁瑜君招呼著眾人落座。
惟有陸錦墨被妻子扯了扯衣服,方才回過神,將一直看著鬱安夏的視線收回來。
鬱安夏和大哥離婚時,他希望他們能複合能幸福,可現在真的複合了,他依然希望他們能幸福,只是這心痛卻在看到兩人親密時怎麼都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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