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鼓著白嫩嫩的小臉搖頭。
“我知道我知道。”悅悅舉手搶答,“小叔叔說‘逢場作戲’就是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瞎混。”
“悅悅小姐可不能亂說。”陳姨端著菜上桌,偷看鬱安夏一眼,見她臉上還帶著笑,這才道,“你們爸爸在外面是工作呢,可不是逢場作戲。”
悅悅不懂那麼多,咧開嘴乖乖地拿起飯勺先幫鬱安夏盛飯。
鬱安夏輕咳,看來下次回大宅要跟龐清提一提,她那位才上初中卻偏愛各種言情狗血大劇的小叔子陸沂森平時作業真的太少了,儘教壞小孩子。
她坐到兩個小包子中間,幫他們一人盛了一碗湯:“爸爸是在外面工作,非常辛苦,以後不可以隨便亂說的知不知道?不然爸爸會傷心的。”
悅悅點頭:“我知道,爸爸最好了。”
嘉嘉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想起某天某部偶像劇裡說的話。女人啊,就是太天真了。
悅悅和嘉嘉說起這番話未必真的懂深層意思,大多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語,反倒是陳姨當了真,讓她千萬別往心裡去,還說陸翊臣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
鬱安夏哭笑不得。
陸翊臣在外面應酬時,除非有急事,她從來不打電話查崗。有些信任,是無聲的。她認為如果感情不信任到了隨時隨地要用電話或者其他方式監控另一半每天的行蹤舉止,那還不如分崩離析。
晚上十二點多陸翊臣回來時鬱安夏在門口留了盞燈。
他喝得不多,小戴把他送到家門口就折返了。
客廳的燈也沒關,換了鞋,他邊往裡走,邊扯開領帶脫了西裝扔在沙發上。
喉間有些發乾,準備倒點水喝,剛拿起就看到玻璃水杯上貼了張便利貼,提醒他廚房的電飯煲裡溫了夜宵,還放著醒酒湯,讓他回來時記得要用。
陸翊臣一眼就認出是出自鬱安夏之手,字如其人,秀美清爽。
簡單用了一些之後進到臥室。開啟門,入目是柔和的暖黃燈光下半曲著雙腿對著門側躺的女人,粉紅色的睡裙下,一雙修長的腿泛著瑩潤奶白的光。
鬱安夏睡得不熟,聽到開門動靜,微蹙眉,緩緩睜開眼。
看到陸翊臣,她笑著揉惺忪的眼:“回來了?”
“是不是把你吵醒了?”陸翊臣走過來,記著她不太喜歡酒味,並沒有靠太近。
“不是,我就剛剛才睡,也沒怎麼睡著。”說著,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陸翊臣進到衣帽間拿了睡衣,去浴室洗了個澡,連帶著把頭髮也吹乾了。
出來時,鬱安夏開了大燈,正靠坐在床上低頭看手機。
見他出來,將手機放到一邊,問起今晚飯局是不是和鬱叔平的事有關。
陸翊臣看著她,點了點頭,言明對方透了底。
鬱叔平的事,只要把錢都交上,其他的問題不大。不過,這筆錢拿出來後,鬱叔平肯定是傷筋動骨,至少,鬱氏是保不住了。
鬱安夏聽到這個結果松了口氣:“只要人沒事就好。”
她相信鬱叔平肯定能接受這個結果,畢竟,這件事確實是他觸了法律紅線在先。
陸翊臣沒有多耽擱,第二天就去找了鬱叔平。雖然不捨鬱老爺子當初白手起家打下來的家產,但鬱叔平還是感激萬分,同意了把錢補齊。事後,還打電話給鬱安夏說自己是一時糊塗,又給她添麻煩了。
鬱安夏安慰他:“爸,我是你女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對了,翊臣說你沒答應去恆天上班?”
鬱叔平:“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爸年紀大了,公司沒了正好退下來休息休息。這次已經讓翊臣走了許多關係了,我再去恆天讓你婆家人知道了他們怎麼看你?”
鬱安夏略作思忖,沒有再勸他。
鬱家破產了,她是女兒總不會讓鬱叔平晚年悽苦的。
和鬱叔平通完電話後沒兩天,她正在工作室,突然接到了鬱老夫人打來的電話,讓她回一趟鬱家,說是有關她親生父母的事要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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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四更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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