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性子不改遲早要在別人手裡吃上虧。阿臣說要讓她出國待幾年,我覺得挺有道理,讓她在外面吃吃苦,才能知道家裡人對她有多好。”
“不怕你笑話,她留在茗江市待在我跟前,多吃哪怕一點苦我這心裡都不好受,總會記著當年我和她爸爸冷戰那段期間沒有讓她得到完整的家庭和父母的愛,總覺得虧欠她,捨不得她受一點點委屈。所以先前阿臣讓她去公司上班,她不樂意總是曠工,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鬱安夏沒有打斷她的話,反而耐心聽著一個母親的心理剖析。對於丁瑜君來講,聽了陸翊臣的建議捨得將陸嬌依送走已經是做了莫大讓步。
結束和丁瑜君的通話,鬱安夏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看著庭院裡的綠蔭蔥蔥,主動給陸翊臣撥了個電話。
“在忙嗎?”鬱安夏聽到那頭有檔案翻動的聲音。
“剛剛秘書送來的檔案正在批閱,你剛起來嗎?吃過早飯了沒有?”
“吃了。”鬱安夏伸出食指在透明的玻璃上來回描畫,“剛剛媽打電話來了,我聽說你要過段時間要送她出國?”
“嗯,已經讓人在辦手續了,送她去紐西蘭的分公司,梁宏也在那邊,而且沒收了她所有的銀行卡和珠寶現金,爸媽那邊,如果和她私自有金錢往來也是一樣,以後她想要好好生活就乖乖自力更生去上班,什麼時候真的學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言外之意,陸嬌依算是被流放國外了?
她知道陸嬌依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日子,平時沒事就愛好逛逛街打打遊戲,從來不用擔心錢從哪裡來。陸老爺子對陸家人一視同仁,每個兒孫在恆天都有股份。對陸嬌依這種嬌小姐來說,不給她錢讓她大手大腳的花比要了她的命還嚴重。
鬱安夏的視線落在綠蔭中那一叢開得正盛的薔薇花上:“晚上早點回來,一會兒我去超市買點菜,嗯,你想吃什麼?”
陸翊臣聽出了她的好心情:“隨便,你做的菜我都喜歡。”
“就會哄人。”話雖這樣說,臉上的笑卻掩飾不住,聽到電話那頭有人進來喊“陸總”的聲音,她說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悅悅和嘉嘉所在的皇爵幼兒園在半決賽前一天也就是6月1號當天要舉行彙報演出。
陸翊臣和鬱安夏提前一天回了茗江市。
將近一個月都在影片裡見,鬱安夏十分思念兩個小包子,總覺的兩人哪裡哪裡都瘦了。
晚上,她和陸翊臣帶他們羅斯曼兒童餐廳用餐。
將包放在座位上,鬱安夏讓陸翊臣帶孩子先點菜,她自己起身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回來,不小心撞上了一個同樣帶小孩子來吃飯的中年男人。
“抱歉。”鬱安夏抬起頭和男人道歉,可看到他的臉時,總覺得莫名熟悉。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男人已經匆匆牽著孩子走遠。
鬱安夏回到座位上,思忖片刻,拿出手機百度輸入“常如新”三個字,百度百科上出來的資料附有一張免冠照,和剛剛那個男人出入不大。
原來她真的沒認錯,那就是十年前左右在國內十分有名的珠寶設計師常如新,聽說是得罪了什麼人,以後漸漸就沒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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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陸妹妹這種作天作地的人是不會出國滴,後面會虐她一把,但不會讓男女主虐,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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