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買了兩根甘蔗,我去給你榨甘蔗汁,這玩意兒醒酒快。”
陸翊臣跟著叮囑:“再煮一碗湯麵,加點小蔥、番茄和肉末,她剛剛吐得厲害,估計現在胃裡也沒什麼東西了。”
吩咐完陳姨,自己轉身去浴室擠了熱毛巾出來幫閉目靠在沙發背上的鬱安夏擦臉。她嘴角邊沾了殘餘的嘔吐物,陸翊臣也是面不改色地擦淨。
“不嫌髒啊?”大約是因為無力,鬱安夏的聲音格外綿軟,睜眼望著他時,含笑的眸底還放著光。
“知道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那樣喝。許洋怎麼做事的?讓你喝那麼多?”嘴裡說著嫌棄的話
“其實也沒有很多,兩杯紅的,兩小杯白的,估計是在一塊喝了酒勁大。你就別怪他了,今晚要不是他幫我擋酒,估計還得更多,人家來敬酒,除了那些不懷好意的,你不喝不是在得罪人嗎?”一邊說,一邊拉著他的衣袖,“那以後不喝了好不好?很難受的,以後讓我喝我都不喝了。”
陸翊臣繃不住臉上的嚴肅,搖著頭在她額角重重點了下。
鬱安夏配合地往後仰著腦袋,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
喝了甘蔗汁後,鬱安夏有了點胃口,陳姨只下了一小碗,她吃得乾淨。
一番折騰,兩人躺到床上已經差不多凌晨兩點。
鬱安夏算著再過五六天就要出發去京都,突然想起陸茗今天要送離婚協議書給時長青,翻了個身問陸翊臣:“姑姑的事情怎麼樣了?時長青那邊,有沒有答應離婚?”
“沒有。不過就算他不籤,等姑姑出國了,分居兩年,按照國內的法律離婚協議便自動生效。”
鬱安夏想,時長青大概沒這麼容易會罷休。
但事實並不像她所想那般,兩天後,週日接老爺子出院,一家人一起回大宅吃飯,鬱安夏才從陸茗嘴裡得知時長青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
陸翊臣以答應不追究輻射珠寶一事為條件,再加上時家人四面八方的壓力,時長青終究是沒有扛住。陸茗和時長青的離婚鬧得大張旗鼓,茗江市同一圈子裡,幾乎人人皆知。據說,有人在談生意時隨口問了陸翊臣一句關於時長青的事,他立馬就黑了臉,於是時長青不僅賠了夫人還被陸家所厭惡的訊息在茗江市不脛而走。
陸茗的出國手續辦得很快,鬱安夏4月30號要去京都,她定的出國時間是29號。
28號晚上,陸家人齊聚大宅吃飯為陸茗踐行。
開席前不久,陸翊臣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他起身到一旁去接電話。
客廳裡,丁瑜君等人都陪著老夫人叮囑陸茗即將出國的事宜,鬱安夏看到他結束通話電話,迎上前去隨口問了句:“誰打來的電話?”
“樊通。”
聽到保鏢隊長的名字,鬱安夏下意識說:“不會是和時長青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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