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到底想要什麼才肯傳授我等肉身突破大羅之法?”
眼看著項陽不要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的寶貝,吳青臉上帶著鬱悶之『色』看著項陽,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了,煉體一脈都已經打算要尊項陽為‘老祖’了,項陽竟然還不肯,而且,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收藏的東西確實是不少了啊。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與那些練氣真仙巔峰相比確實是窮了點兒,但是,這怪不了他啊。
自從煉體一脈式微之後,煉體一脈的強者不僅沒有遠古時期的那般輝煌,甚至也已經成了仙界之中一些捕奴隊的捕捉的物件,尤其是真仙巔峰的煉體修行者如果閒著無事在外面閒逛著,很有可能什麼時候就突然被敲悶棍,然後被抓走打上奴隸烙印之後抓去拍賣。
煉體者,不修神通,若是被下了奴隸烙印,想破解也沒有什麼辦法破解奴隸烙印,而且,他們體型強壯,一個個身形高大,非常適合當保鏢打手之類的,是一些貴族最好的看家護院的打手,仙界之中,很多頗有資產的大家族都非常喜歡去購買煉體一脈的真仙巔峰的奴隸回去看家護院。
故而,煉體真仙巔峰的修士在這仙界之中本身危險重重,每一個真仙巔峰的煉體修士身上最有價值的,估計就是他們本身了,若是肯將自己賣了,說不定還能賣一個非常好的價值。
吳青想到這些的時候,臉上帶著苦澀之『色』,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臉上帶著期盼之『色』看著項陽,真心希望項陽能傳給他突破之法。
他有私心沒錯,是想讓自己比其他人更快的速度突破到大羅之境,但是,他的最終的目的其實也想改變煉體一脈現在的困境。
只要項陽能將突破大羅的方法公開,無論是吳青還是現在的仙界之中的其他真仙巔峰的強者們都非常清楚,那些卡在真仙巔峰的境界無數年的煉體強者絕對能在最短時間內突破,到時候,體修將會快速的崛起,只要給他們數十萬年乃至百萬年的時間,將會以最快的時間成長上來。
但是,這一切的關鍵還是在於項陽,如果項陽不肯傳授突破之法,哪怕是仙界之中的真仙巔峰的體修再多也沒有用,他們依舊只能躲在宗門之中,不敢外出,生怕成為捕奴隊伍的抓捕物件。
“我看你心事很重的樣子,又如此的苦澀,到底是為了什麼?”
項陽也發現吳青的不對勁,知道這傢伙不像是演戲的樣子,還以為他只是因為想到了修行無數年而無法突破而感到非常艱難而如此傷心。
但是,就連莫道這個一心想著要開創出新的功法之人在接連遇到挫折之後都沒有如此傷感,反而是吳青如此的傷心的樣子,這讓項陽感到也有點兒納悶。
“老祖,還請您念在同是煉體一脈的修行者的份上,一定要出手幫助我煉體一脈啊。”
聽到項陽的疑問,吳青頓時再也忍不住痛哭流涕起來,他直接跪倒在地上,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道,“遠古時期,我煉體一脈擁有以力證道聖者的時候,大羅強者無數,輝煌無比,仙界眾生,人人都以煉體一脈為自豪,但是,自從那兩尊無上聖者消失不見之後,仙界之中的所有煉體一脈的大羅強者也隨之消失之時起,煉體一脈的傳承斷絕了,瞬間沒落了。
然而,沒落也就罷了,雖然煉體一脈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大羅強者,但,起碼能修行到真仙巔峰境界,且只要到了這個境界,就算是普通的大羅一重天的高手我們也能應付一二。
只要我們不參與仙界的一些大事,選擇在小地方開山立派,還是能過的好好的。
但是,真正讓人痛恨的是那些捕奴隊伍,仙界之中,那些捕奴隊伍竟然欺負我煉體一脈沒有大羅強者,以捕捉煉體一脈的真仙,打下奴隸烙印之後抓去拍賣為樂趣。
如此一來,不僅沒有大羅強者,真仙之境的體修也被抓了無數,使得我煉體一脈越來越衰弱,甚至很多人都不敢加入煉體一脈修行,因為他們怕,哪怕是修行到了真仙巔峰,也怕被抓去當奴隸。
若是我煉體一脈有人能突破到大羅之境,並且還有功法,能夠打破詛咒,使得其他的真仙巔峰的煉體修士也能夠有希望突破到大羅之境的話,那些捕奴隊伍哪裡還敢如此的囂張?
還請老祖垂憐我仙界千萬體修,將您的突破之法傳授出來,讓我們人人都有希望能突破到大羅之境,只要有了希望,只要越來越多的體修大羅強者,那些捕奴隊伍就再也不敢以體修為目標,再也不敢肆無忌憚的捕捉我們體修了。”
“還請您為我體修一脈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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