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押的地方。好不容易能找到個知道的人,可不能這麼輕易的就玩兒死了。
俞翀真的停了手,卻轉身看著早已看傻的慶安,朝著他招招手。“慶安你過來。”
慶安雖然知道俞翀在某些方面比較狠,可那也僅僅是在發號施令或者是裁決事情上。在俞府時俞翀更是一直都是病秧子模樣,什麼時候見過他這麼對待人?
天大的反差讓慶安有些出神,直到俞翀叫到他第二遍,臉色同樣不好的雲昭輕輕撞了撞他,他才抬腳往那邊走去。
俞翀用還沾著血的手將慶安推到剛才自己所站的位置,又引著慶安的手握住那把匕首。男人身子還在發抖,意識已經漸漸不清。
他就著慶安的手將那把匕首拔出來,再準備無誤的插進男人另外一邊琵琶骨,男人渾身一顫,雙目差點兒瞪出眼眶,疼痛的聲音差點兒把嗓子給喊破了。
匕首拔起來的瞬間連帶著慶安跟他的身上都沾了不少血,男人身上的顫抖更是連帶著慶安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俞翀緊緊握著慶安的手,讓他根本沒機會抽手離開。
“慶安,在敵人面前不能認慫,你將來是要做一國之君的人,你只有比我更狠,他才會更怕你。紅柚的下落就交給你了,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勢必要給我問出來。”
說完這句,俞翀才真的鬆了手,再轉到男人面前來,捏著男人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
“看清楚了,我就是俞翀。人你已經見了,話,你就對將來黎國真正的主子說吧。”
男人灰敗頹喪漸漸失去顏色的眼睛再次露出驚恐,俞府二爺不是個殘廢麼,怎麼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他張口想要說話,可身後的慶安卻突然發力,疼得他差點兒暈死過去,根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俞翀帶著唐其轉身離開,甚至都沒有看雲昭一眼。俞翀經過時帶著的血腥味兒燻得雲昭有些驚怵,她以為俞翀對她已經算狠的了,沒想到今日此景才曉得,這個男人的對她已經算是仁慈了。
這外頭都是他們的人,也無須顧忌,唐其就直接開了口。
“二爺,這麼對待公子是不是殘忍了些?剛才你沒注意到公子的臉色,跟那男人又得一比了。”
俞翀眼眸微沉,“他必須要心狠,心不狠的人根本坐不穩江山。他現在事事都想要比我高出一頭,今日我故意引他這麼做,就算將來他成了暴君,也比當初在俞府裡的慶安要好許多。”
他這麼說,唐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俞翀!”
俞翀渾身一震,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抬眼間,已經有人撲到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