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明了就是童玉青說的。
心裡明白是這麼一回事兒,可還是故意的望向俞翀。俞翀正含笑的看著童玉青,連個正眼都沒看他。慶安心裡有些沉悶,提高了嗓音問:“魚吃膩味了?”
俞翀依舊只是望著她,滿眼寵溺。“嗯,吃膩了。明天看看能不能換個別,或者,你直接去德喜樓定一桌,讓人明天送過來。”
這話把童玉青說的一怔,猛地回頭看他,“還能讓人送過來?”
“嗯。”
童玉青又是一怔,“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叫人送來啊!這種好事兒怎麼不早點說,難不成你怕我把你給你吃窮了?”
俞翀朝著她招招手,“過來。”
她有些猶豫,就怕俞翀又對她動手動腳。見她不動,俞翀唇邊的笑意又深了些。
“過來。”
他加重了尾音,聽得童玉青好不能拒絕。在慶安萬分鄙夷的注視中她一步步挪到俞翀身邊,俞翀卻只是溫柔的執起她的手,將一個東西塞到了她的手裡。
“這是生肌的好東西,皇宮內院才能有的東西。眼下看著姿月是不會過來了,這東西你放心用,沒事兒就擦一擦。”
童玉青半信半疑的擰開聞了一下,清清淡淡的味道。
“皇宮內院的東西怎麼在你這兒?”
“以前老太爺賞的。”
她扣了點兒擦在手背上,清清涼涼。“這麼久了,這東西不會壞了吧?”
站在門口的慶安冷哼道:“這東西千金不換,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也就你這隻白眼兒狼這麼不識相。”
童玉青抿抿唇,將小盒子蓋好放到了軟塌的軟墊下頭。“那就謝謝了。”
慶安氣不打一處來,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童玉青就怕他那雙灼灼的眼睛,反正她的傷勢已經大好,前幾天就在院子裡瞎轉悠過了,就剛才那個氣氛,她哪裡還敢跟俞翀待在一起。
剛轉身要走,就被俞翀一把給拉住了。
“一會兒我帶你出去,見個人。”
……
已是夜深。
童玉青照著俞翀說的換了他的一身男裝,月白色的長衫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寬大,但又出乎意料的好看。本就傾城絕色的美人,現在看起來又有另外一番風韻。
俞翀懶散的躺在軟塌上,看了她許久。
“要麼還是別去了,這麼好看的小公子要是被人給搶走了,我上哪兒哭去?”
童玉青實在是憋久了,眼看牢籠就要開啟,她還能讓人再關上?她彎下腰,抬手往他俊美的臉上輕佻的撫了一把。
“要有人想要搶我,那我就說我已經是二爺的人了。不過要是那人比二爺你好看,比二爺你錢多,或許我就跟人走了也說不準。”
俞翀身手極快的捏住她的下巴,危險的眸子滿是威脅。“你敢跟一個,我就殺一個。”
他說的很認真,叫童玉青心口一窒。
“你這身體一會兒行一會兒不行的,你能帶我上哪兒?”
俞翀坐直了身體,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都讓我憋了這麼些天,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
童玉青又臉紅了一陣,“登徒子!”
俞翀也不鬧了,叫了慶安過來攙著他。雖然需要攙扶,可他現在走的已經比以前要硬實太多,慶安只扶了他兩步他就沒再讓扶了。
童玉青在後頭跟著,看著前頭的俞翀她忽然間就有些恍惚。
沖喜沖喜,能衝得好的根本沒幾個人,可偏偏俞翀就是其中一個。還記得第一天見他時那副蒼白虛弱的模樣,現如今……
心底突然就有些小慶幸。
三個人一路走到後門,竟沒遇上一個人。不僅如此,俞府的偏門大大敞開,像是一直在等著他們。
童玉青渾身一震,“府裡還有你的人?”
俞翀不可置否的笑笑,又朝著她伸出一隻手,“青兒,快點兒。”
門口停著輛馬車,三個人上了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到了一處熱鬧地兒才停了下來。這份熱鬧太過熟悉,童玉青掀開車簾子,掃了一眼外頭掛滿了燈籠站滿了姑娘又傳出樂舞聲的紅樓,眉心一跳。
“二爺好興致,這個時候還來逛青樓。”
俞翀一言不發,拉著她的手下了馬車。姑娘們見有客來,又是兩位長相極好穿著華貴的公子,自然都擁了上來。
童玉青厭煩那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剛想往後退兩步,可俞翀卻把她往懷裡一帶,醉人的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