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吧!”
老夫人暗自驚了一下,忙不迭的承諾了下來。
鈴公主站起來,渾身還哆嗦的厲害。老夫人見她衣服都搭扣錯了,又親手幫著她整理好,這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屋裡。安撫了好大一陣之後,鈴公主依舊不依不饒,老夫人咬牙親手處置了那兩個見過她身子的下人,鈴公主才消下了半口氣。老夫人又勸了一陣之後,鈴公主才回了宮裡。
人一走,老夫人立馬舒了常常一口氣。
“祖母,事兒成了?”
俞文意才回來就問起了這件事情,老夫人心頭冒火,咬牙說:“沒想到俞翀竟然這麼能忍,鈴公主都脫光了送他懷裡他也不上,怕不是殘廢這麼幾年,連男女之事都不行了。”
老夫人這話說的咬牙切齒,根本就沒想過這話從她口裡說出來到底是有多不合適。俞文意咳嗽兩聲,說:“當初鈴公主交代下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事兒不會成,堂堂公主怎麼能有這麼下賤卑劣的做法,簡直就是丟了皇家的臉。”
“你懂什麼!”老夫人白他一眼,“不管什麼法子,只要鈴公主能成了俞翀的人,那俞翀就得娶定了鈴公主,再不怕橫生枝節。”
俞文意連聲應和,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難不成是童玉青壞了公主的好事兒?”
提起這個俞老夫人心中就疑惑不已,“我總覺得,童玉青跟她弟弟之間並非這麼親近。可要說不親近,她對那孩子又好像真的挺上心。”
俞文意琢磨了片刻,說:“若是真這麼不親近,童玉青又怎麼會聽到訊息就匆匆趕來?大概是祖母心中見不得她,所以才覺得他們之間不親近。”
老夫人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理。
“你明日去許家一趟,把書媛接回來。”
“接她回來做什麼?讓她在孃家好好養胎不成麼?萬一童玉青發起瘋來,傷了我那兒子可怎麼辦?”
老夫人嗔他一眼,“那也是我的曾孫子,我還能害了他不成。你把書媛接來,我有事兒交代給她。”
俞文意知道祖母跟自己一樣在意那孩子,自然也相信祖母不會害了許書媛,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吩咐完這些事情,老夫人略顯疲憊的躺在軟塌上,舒服的哼哼兩聲。
“等俞翀跟童玉青的事情了結了,我就把他院子裡那個野丫頭喊到我身邊來伺候。這段時間總覺得疲乏,張媽跟了我這麼多年都沒她這麼好的手藝,那丫頭隨便給我摁兩下我就覺得舒服。”
……
童玉青從進了慶安的屋裡之後就再沒出來過,崔揚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做些安慰,只能陪她一直在屋裡這麼幹坐著。
子華扶著俞翀過來,敲了房門後就一直在門口等著。久久不見裡頭有動靜,俞翀心急的就想要去推門。
他的手才剛剛碰到房門,就有人從裡頭把門給開啟了。在看見開門的只是個不認識的孩子時,俞翀臉上的神情頓時僵住。
“我姐不想見你,她說你再煩他她就要去死。”
崔揚這謊話說的一點兒客氣都沒有,臉不紅氣不喘,還帶著幾分氣勢。
俞翀臉色微變,明明沒多少力氣,還是把這孩子給推到了一邊去。
“出去。”
童玉青冰冰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甚至都不願意轉身看他一眼。
俞翀唇線抿的很緊,亦如童玉青繃的像跟弦一樣的身體。
“我讓你出去!”童玉青轉過身來,眼底皆是失望。“我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你。”
俞翀動了動唇,乾澀的扯開嘴角。
“青兒,你誤會了……”
“滾出去!”
童玉青喊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眼淚已經順著臉龐滴落下來,眼前恍惚又看見剛才他與鈴公主緊緊相擁的那一幕,雖然心裡明白這是俞老夫人設下的局,可她就是心痛難忍。只覺心口一陣抽痛,她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襟,一張臉的顏色都變了。
“青兒!”
“滾。”
她這一個字都已經沒多少力氣了,俞翀見她神情不對,知道她又心悸的毛病,又擔心她腹中的孩子,只能忍痛退讓。“我走就是了。”
她移開目光,可耳朵卻異常的靈動。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又沉又痛。知道俞翀完全退出了這間屋子,她整個人才癱倒在了地上。
子華進屋時,她已經捂著心口護著肚子,疼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