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還不能看了?”
成子睿這話才剛出口,童玉青的身體就被人從後頭一推,直接面朝下的被摁倒在床榻上。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餘光瞥見繡著祥雲的紫色衣袖,驚愕回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成子睿。
“七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成子睿勾唇,手上的力氣一點兒不放鬆。“真是隻白眼狼。”
一面又冷聲斥責姿月,“愣著做什麼?這傷你若是看不了的話本王可以再找一個大夫來。”
姿月一咬牙,一把就將童玉青背上的衣服給掀開了。因為受傷,本就穿的簡單,這猛地一下直接就將她的衣服掀到了肩膀上,幾乎露出了整個後背。
童玉青猛地一震,快速的將兩隻手臂貼在身體兩側,轉頭看著神色不明的成子睿,磨著後牙槽,一字一句的說:“有勞七王爺掛心了!”
手掌隔著一層衣布的成子睿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肌膚到底是有多柔滑細膩,儘管她緊貼在身體兩側的手臂遮住了前面柔軟的曲線,可這副樣子,連他這個向來不近女色的人都有些浮想聯翻了。
可惜的是那原本光滑白皙的後背上多了一處被利器狠扎過的傷口,猙獰恐怖。這要是再多兩三寸,怕是就要傷到五臟了。
相比成子睿深沉不明,姿月的動作就快多了。她速度極快的將隨身的傷藥拿出來,粗略的撒了些藥粉,然後就把衣服扯下來蓋好。
看著把重新被蓋上衣服的身體,成子睿眸子眯了一下,“本王竟不知道姿月你的醫術竟這麼敷衍。”
姿月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又若無其事的回答:“傷口本就已經做過處理,看得出每日都有人來清理換藥。姿月手邊就只有一般的傷藥,若是想要效果好一些的話還得讓我回去好好調配才行。”
姿月起身,目光卻一直停在成子睿依舊還牢牢摁在童玉青背部的那隻手上。
成子睿毫不在意的將手收了回來,可手心上已經沾上了童玉青的溫度,從暖變為炙熱,一寸寸的炙烤著他的身體。
“本王就把她交給你了,你可得仔細照顧著。”
成子睿將手負在身後,淡淡掃了一眼童玉青,就這麼大步離去了。
姿月在成子睿離開之後立刻就換了一副臉,心裡明白成子睿剛才那話根本就是在警告自己別妄想對童玉青下手。
童玉青的命,是跟她綁在一起的。
“姿月姑娘?能不能請你幫我……”
姿月看向她,眼裡頭絲毫不掩飾的恨意讓童玉青愕然。
不明所以的童玉青仔細的想了想,實在是不明白她到底哪裡得罪了姿月?
姿月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轉身就往外走,到了門口時又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
“童玉青,你命還真是大。”
這麼冷不丁的一句讓童玉青愣了愣,姿月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大的敵意,簡直叫她摸不著頭腦。
屋子裡的那兩個丫頭也退了下去,整個屋子裡就只有她一個人。突然安靜下來的童玉青回想起成子睿說的那些關於自己的傳言,嘲諷一笑。
為了保住許書媛的名聲,那邊的幾個人也真是費了心了。
可笑夠之後的她又突然擔心起俞翀是不是也聽到了這些閒言碎語,他會不會也信了那些話?失神片刻後她又安慰自己,這世上也只有俞翀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恨俞家人,俞家不倒,她怎麼可能先跑了呢?
童玉青緊握雙拳,一遍遍的念著梁金鳳與許書媛的名字,這一筆一劃一字一句的,恨不得就這麼刻在心裡,最好是鮮血淋漓才不容易被忘記。
可是她現在身在七王府,該如何復仇?
腦子裡突然閃過什麼,童玉青心口一窒。
那幅畫!被俞老夫人送來巴結成子睿的畫!
只要拿到那幅畫,俞家陷害陳家的證據不就有了?她苦苦追查這麼久,不就是等著那一天麼?
一顆心激動的難以平復,這般好的機會,她定要好好抓緊了。
剛剛離開的姿月想了想,還是又來到了成子睿的書房前,輕聲喊了句:“王爺。”
她知道成子睿此時就在書房,可她一連喊了兩三遍都未見回應。姿月咬咬牙,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王爺,姿月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將她帶回來。外頭都在傳童玉青……”
“外頭怎麼傳,關本王何事?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想帶誰回來難不成還得先問過你的意思?姿月,近來的你的閒話太多了。”
姿月心裡難受的不行,急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