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暗啞。
他的步子走的很急,跨的很大,只不過幾步路就把她抱到了床榻上,童玉青剛要掙扎著起來,又被他給摁了下去。他眼眸熾熱,一雙拳頭緊了又緊,極力的強忍著想要佔有她的慾望。
童玉青緊緊抓著胸前的衣服,後背處一陣刺痛。心裡的恐懼和身體的疼痛讓她的臉色蒼白難看起來,開口說出的話也帶著明顯的顫抖,面上又極力的裝出冷靜。“王爺你要幹什麼?”
成子睿目光灼灼,突然俯身就壓了下來。“你不是說冷,要本王抱抱?抱能有多暖和,本王能讓你更暖和。”
說著,他的一隻手就摸了過來,更是把臉埋在了她象牙白的脖頸上,細細的啄吻。
童玉青渾身僵硬,心中恐懼到了極點,發了瘋似的就要把他推開。
成子睿將她的兩隻手定在頭頂,眸子翻湧著巨怒。
“你剛才把我當成俞翀了是不是?童玉青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別動我!”
“現在可由不得你。”
成子睿怒火叢生,一手就朝裡探去。童玉青大驚失色,雙手不能動,她就只能用腳了。這麼一掙扎,更加折磨的成子睿把持不住。
奈何成子睿是男人,她只是個女人,不僅柔弱而且還受了傷,噌動了兩下之後只覺得後背被火燒般的疼痛,也不管壓在身上的成子睿,她側翻過來,弓起身子,手上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
她咬牙吟了一聲,額前已經全是冷汗。
成子睿渾身的浴火瞬間滅了下去,連個火星子都沒了,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冷喝道:“竹雲,叫姿月過來。”
等姿月趕過來的時候,竹雲已經自行處理著童玉青的傷了。看著地上一堆沾血的棉布,姿月臉色更顯黑沉。
“竹雲你做什麼?誰允許你動她的傷了?若是她的傷又出了問題,你是不是又得賴是我姿月下的黑手了?”
竹雲面不改色的又拿了一張棉布來小心的擦著傷口上溢位來的鮮血,根本就沒搭理姿月的意思,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
“我在跟你說話!”
姿月三兩步竄過來,一把就在抓住了竹雲的拿著棉布的手,往旁邊狠狠一甩。竹雲怕弄疼了童玉青,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根本一點兒力氣都不敢使,現在姿月這麼一來,她手裡的棉布就被甩了出去,直接落在了端坐在不遠處的成子睿的身上。
姿月這才看見成子睿,嚇得趕緊收了手,趕緊的跪了下來,咬牙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你這脾氣怕不是本王給你養出來的吧?”
姿月的心都吊在了嗓子眼兒上,卻還是硬著頭皮的解釋說:“王爺,姿月也是怕竹雲處理不好姑娘的傷。若是這傷口再這般反反覆覆,以後怕是更加難以癒合,甚至還會留下傷疤。”
成子睿黑著一張臉,頓時冷怒道:“那還愣著做什麼,這傷,一點兒疤痕都不準留。”
姿月咬牙,站起來把竹雲推到一邊,親自給童玉青收拾著傷口。原本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又撕裂開來,好在沒有上回的潰爛。
“姑娘這傷是怎麼弄的?”
童玉青抿唇不語,只有兩隻死死抓著被褥的手顯露了她此時的心情。姿月又把目光投向竹雲,竹雲裝作看不見,走到童玉青身邊問她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姿月恨得磨牙切齒,但又奈何不了這兩個人。突然想起了成子睿,她把目光放過去,見成子睿冷沉的盯著自己,又趕緊的把臉轉了過來。
她給灑了止血的藥粉,又加了些她自己配置的膏藥,確認無誤之後才把傷口給包紮了起來。
“姑娘你這傷可得小心了,再皮糙肉厚的身體也抵不住這麼折騰的。”
姿月收拾好了東西就要退下,童玉青卻速度極快的把她拉住。
“阿靜如何了?”
“你說誰?”
姿月的回答讓童玉青憤恨不已,“你根本就沒去給阿靜看診!”
姿月這才想起那個跌到腦袋的丫頭就是童玉青口中的阿靜,她巴不得那丫頭早死了,哪兒還有心思去給人家看診。她沒想到童玉青竟然在成子睿面前揪著這件事情追問。
不僅是姿月,竹雲臉色也有些難看。這事兒她是知道的,也確實是瞞著不讓童玉青知道。本以為能敷衍得過去,沒想到童玉青竟然這麼著急。
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成子睿冷聲開了口,“姿月,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