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只要足夠努力,除了把咱們那些地種好,佃戶們還可以自行再去開墾荒地或者做些別的再賺點花用,不至於餓肚子,不過要是趕上荒年了,倒是可以給他們減租渡過難關。”
雲景灝贊同道:“你說的有道理,就按照你說的辦。”
如此,地租便保持不變,但原有的佃戶們,卻讓白壁無瑕他們花了些時間進行一番瞭解。
那些莊子以前都只有一個管事的照看著,並沒有具體的主人露過面,所以導致裡頭不泛和管事沾親帶故,或者因管得不嚴而偷奸耍滑,渾水摸魚之輩,這些人留之無用,不如剔除掉再重新找一批老實的。
另外,這次雲景灝也有意想將這些田地的所有權轉到洛錦繡的名下,但這次她卻沒有同意。
“之前那麼多田地都放我名下,還有其餘咱們的鋪子,莊子,宅子也都是,夠多了,你現在怎麼說也是侯爺,不好像以前那樣名下一點產業都沒有,讓人知道了指不定說什麼不好聽的話呢。”洛錦繡撇了撇嘴。
雲景灝神色自若,“隨他們去說,我不在乎那些。”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人,說什麼又與他何干?
洛錦繡戳著他的胸膛哼了一聲,道:“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的男人怎麼能讓別人背後說閒話!以前你把田產房產都放我名下,無非是怕我受欺負,沒有底氣,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哪裡還有人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咱們倆各自拿著一些產業,契子還是由我來收著,不也都給我沒什麼區別嗎?”
雲景灝仍然有點不太滿意這種處理方式的樣子。
洛錦繡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肚子上:“或者乾脆等孩子出生以後,放到孩子名下,反正我們賺了多少以後都是要留給孩子的。”
這下雲景灝沒再猶豫地答應了。
……
換了一批佃戶,又通知那些佃戶們租金不變,而後雲景灝特意去主持了一下春播,順便還帶上想出去散個步的洛錦繡,以及徐氏。
他們自然是不需要自己去動手,就是去意思意思,讓佃戶們認一認人,以前佃戶們都只當這些田地的主人是尋常地主,而今得知新換的主人居然是最近熱議的定安侯,朝廷的侯爺,態度都特別恭敬。
要不是雲景灝再三強調不用多禮,也不用顧慮他們,該忙活的忙活,上百號的佃戶們都得在他們面前跪下來磕頭行禮。
別說雲景灝受不了,接受現代教育長大的洛錦繡更不可能適應得了那種畫面了。
洛錦繡的身子越來越重,不可能真的將整個春播過程都親自見證,也就是春播頭一天,在雲景灝陪同下露個臉,然後就回去了。
倒是元青青,因為洛錦繡某天傍晚給她號脈順便再輸入一點異能完成日常任務後隨口說了一句‘你可以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讓嬤嬤陪同著堅持好幾天都在那些田地周邊散步。
經過一些日子的調養,元青青的氣色較之剛來他們家時已經好了許多,每天散步的時間不需要她額外增加,都會非常自覺地一點點拉長,這不,春播這幾天每天走的路加起來都快有一個時辰了,和剛開始說兩句話就半暈迷過去的狀態,不說判若兩人,前後差距之大也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
元青青本身性格很好,樂觀,堅強,不被困境打倒,看她狀態變好,家裡的人都為她感到高興,而這個春天彷彿預示著某種好兆頭一樣,好訊息也是接連不斷。
先是錦書的縣試成績出來,錦書拿下了縣案首,聽雨稍微低一點,排名第二,蕭山長和衛先生訪友歸來,對這個成績還算滿意。
其實當時洛錦繡特別想吐槽一句,得了第一名都只是‘還算滿意’,那怎樣才是非常滿意?明明看錶情,蕭山長也很為錦書感到自豪,就不能像衛先生誇聽雨一樣,坦然地說上一句‘考得很好’?蕭山長果然是個傲嬌吧?
除了錦書和聽雨取得了好成績,洛錦繡也在胎兒的胎動越發明顯時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懷的似乎是雙胞胎!
號脈想號出是否懷了雙胎並不那麼容易,能從脈搏上感覺到多了一個脈動,可如果再多一個呢,醫者如何判斷那是胎兒脈動頻率高一些,還是其實是屬於另一個孩子的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