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家公子就快回來了,你在這裡殺了人,公子會怪罪我們的!”
段譽被推到地,身上被倒滿了菜油。
鳩摩智手上拿著火摺子,一雙眼睛瞪似銅鈴,看著段譽。
段譽也是愣的,不甘示弱得回瞪著鳩摩智。
他看著呆頭愣腦,但卻並不傻,反而情商極高。他知道鳩摩智求得是什麼,便有把握鳩摩智不敢殺他。
鳩摩智看段譽軟硬不吃,一把推開阿碧,做憤怒狀,想要再威逼一下試試,凶神惡煞呵道:“我這不是殺人,我這是祭拜!
祭拜你們家的慕容老爺!”
話說著,卻見段譽絲毫不為所動,無奈之下,只好借坡下驢,蹲下身道:“不過,既然慕容公子快回來了,老衲不妨再等一等。
反正,早晚都是要祭拜的!”
說著,抓住段譽的衣領,一把拽起來就走。
三人推推嚷嚷,回到琴韻。
琴韻探入湖中,四面環水,風雅而富有君子風。
三人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位儒衫書生,正背對著他們,撐著油紙傘,看望著太湖幽靜的湖水泛起千千萬萬道漣漪。
“這位客人,您是?”
阿碧看著那儒衫書生,疑惑問道。
這裡常年少人來,來的也多是江湖豪客,卻少有書生打扮的人會來這裡。
一邊的段譽,也覺得這個背影有些熟悉。
“你就是阿碧姑娘吧?”
那儒衫書生轉過了身來。
丰神俊朗,面如冠玉,一笑,便如陽光般能滋潤人心。
“神仙哥哥!”
段譽一下子激動起來。
朝著楚天跑過來,張開雙臂就要抱抱。
楚天躲不開,一臉嫌棄的和一身菜油的段譽抱了一下。
“神仙大哥,你怎麼也到江南來了?”
段譽開心的不得了。
這是他鄉遇故知。
更何況,這位神仙大哥,不但武藝高強,而且風趣幽默,知識淵博,短短几次接觸,段譽就已經引為知己,視作自己的好朋友了。
楚天微微笑笑,看向阿碧,輕聲道:“本來要去姑蘇城外寒山寺,卻在太湖中聽到一首小曲,讓我如聞仙樂耳暫明,特來一見。”
“啊!”
阿碧聽到楚天的話,頓時臉蛋一紅。
隨即看到了楚天別再腰間的笛子,頓時眼睛一亮,指著楚天道:“你就是那個吹笛子的人!”
楚天點點頭。
阿碧認真道:“公子吹得真好。”
段譽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竟然不知神仙大哥還精通樂理,我什麼時候能有神仙哥哥你一半優秀就好了。”
“好了,你們敘舊也敘過了!”
被無視的鳩摩智看著幾人,臉色薄怒。
段譽站在楚天身邊。
他雖然吃定鳩摩智,但一路下來也沒少受罪。
畢竟是王爺世子,身驕肉貴,何曾經歷過這些。現在見到楚天,心中有了定氣,對上鳩摩智也就不慌不忙了。
“阿碧,這些都是幹什麼的呀?”
琴韻之中,一個走出一個老頭,皮鬆鶴髮,老態龍鍾。
楚天看著暗笑。
知道,這就是阿朱易容的老僕了。
易容的還真是惟妙惟肖,肉眼看去真的很難分辨得出真假。
幾人進了琴韻亭。
楚天站在一邊,拿起桌上的點心吃著,全程看著大戲精阿朱的表演。
大戲精阿朱扮完老頭,又扮起老太太。
可惜全程飆戲的阿朱,身上的香氣被段譽聞見,自然也被鳩摩智發現了。
意識到自己被戲耍了的鳩摩智,又被伶牙俐齒的阿碧所激,惱羞成怒下,一把按在了段譽的肩膀上。
“小僧要履行和慕容先生的約定,這便把段公子拉出去燒了,以祭故人!走!”
說罷,鳩摩智抓著段譽,就往外走去。
“大師,大師······”
阿碧阿朱慌忙追了出去。
“神仙大哥······”
段譽忍不住看向站在那裡,不慌不忙吃著點心的楚天。
還別說,這燕子塢的點心還真的味道不錯,精緻而美味,走的時候可以打包一點。
“大師且慢。”
楚天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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