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謝穎的情緒會有點緩和了。對我來說,她掏出了真心,我也掏出了真心,大家都以誠相待。
可沒想到,謝穎還是皺著眉,緩緩地搖著頭,說我不老實,沒對她講真話。
“宋窈,我不信!那天,你鑽進駱維森的懷裡,那樣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架勢,鬼都看得出,你並不甘心只當他的情婦!”
“我,我哪有?”
我急了。
其實我這人,一直喜歡自由,崇尚獨立。什麼小鳥依人,楚楚可憐這些詞兒,這些形容女性的,我都不喜歡聽。可謝穎現在拿來形容我。
我真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我要依傍一名男性,那我可以選擇不出去工作,不當一名職業女性的。
“你明明就有!瞧瞧你,賴在駱維森的懷裡,那副陶醉的模樣兒,我就能猜到在床上,他把你搞得有多爽!”
我真被謝穎的話驚著了。
“宋窈,你已經離婚了。都說女人在尋找下一次婚姻前,會睜大眼睛,會給自己下注……錫城有多人想嫁給駱維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敢說,你真的沒存勾引他想嫁給他的心思?”
說著說著,她又槓上了。
我意識到,不管我怎樣解釋,她已經聽不進去了。她就是先入為主地相信,我是一門心地要釣駱維森,好風風光光地嫁給他,一洗前一次婚姻帶給我的恥辱!
這樣爭執下去,我們勢必又要吵起來。
一個電話救了我。
“宋小姐,我是鞋廠的秘書。工廠出事了,一個工人的手被機器軋斷了,你能不能現在過來一下?”
“啊?”
我一聽,頭皮就發麻,當即就說馬上來。
管理一個廠子,要應對許多臨時突發狀況,真的很考驗人。
匆忙之中,我忘記了,張叔叔給我配備的秘書是一個剛大學畢業不久的男生,而給我打電話的,卻是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