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我肯定不會這樣做,我也沒這個必要。
可來的人是謝穎,我已經騙了謝穎,那麼就只能繼續扯謊,再繼續騙她第二次、第三次……
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辦法。
如果和盤托出,我將會失去她這個朋友。
謝穎性子剛烈,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
駱維森咬著牙,使勁捏了一把我的臉蛋,這才不甘不願地鑽進了衣櫃。
我趕緊關上櫃門,大喘了口氣。
我捂著胸口,平靜了一分鐘,將臥室的門闔上了,這才去客廳開門。
門開了,謝穎迫不及待地就進了來。她狐疑地盯著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問我:“宋窈,你幹嘛呢?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搞什麼鬼?”
我就陪笑:“這不是上廁所嗎?”
“姐們,趕緊把行駛證給我。”她朝我伸手。
我這才想起,我的行駛證沒放在車內,而是在我臥室的床頭櫃裡。我……當然不能讓謝穎進臥室,萬一她看出什麼破綻來呢?
我就扶著她,叫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還給她倒了杯飲料。“你歇會兒,我這就給你拿。”
可當我開啟臥室的門時,卻發現駱維森竟然從櫃子裡鑽出來了。
我下了好大一跳!
我趕緊將房門關上。“你幹嘛呀?”
“悶。”
“你……還得進去呀,謝穎還沒走呢!”
我不敢再和他說了,雖然聲音小,低得像蚊子哼哼,但保不定還是會被謝穎聽到。
駱維森就從背後摟住我:“等她走了,你得好好陪我。”
“行行。”我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只求他趕緊進去。
就在駱維森繼續鑽進櫃子的瞬間,謝穎……也進來了。
這一前一後,只差瞬間數秒。
我趕緊將行駛證遞給她,一面就推她出去。
可謝穎不肯走。
她在我的臥室裡轉了一圈兒,眼睛幽幽的:“姐們,我咋覺得你這房間不對勁呢?”
“有……什麼不對勁的嘛?我……我怎麼不覺得?”
我佯作鎮定。
“我是記者,我有敏銳的觀察力和靈活的嗅覺。我怎麼覺得……你這屋裡有男人?”
“哪有呀?這不就你和我嘛?”
說實在的,我被謝穎的話嚇住了。
“可我就是嗅到了一股男人味!”她還不依不饒的。
我真嚇壞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不禁盯了一眼衣櫃……如果謝穎心血來潮,一下就將櫃門開啟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友誼的小船真得說翻就翻了。
“哪有什麼男人味呀?這幾天天不好,房間裡就是一股黴味!”我只想謝穎趕緊出去。
可是,她接過我手裡的行駛證,竟然一屁股在床邊坐了下來,她問我離婚的事兒進行的咋樣了?
我還沒回答呢,謝穎瞅了一眼我的床單,眉頭一皺:“姐們,你是不是特飢渴?”
“你啥意思呀?”
我小心翼翼的。
“你瞅瞅你的床,睡覺那麼不老實,床上被子床單的一團糟,你是不是老愛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是不是還經常自·慰來著?”
她問得這樣赤裸裸,我的臉一下紅了。
“哪兒有?你真會想象!”
我真擔心,櫃子裡的駱維森聽了,會憋不住,噴笑。
那就慘了。
我讓謝穎去客廳說話。可她非不讓,還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姐們,這個週末,我就打算對駱維森表白,你說他會笑話我不?”
我頓覺喉嚨裡被什麼東西噎住了。
幸好,櫃子裡什麼動靜都沒有。
“姐們,你說我穿什麼衣服好看?平常我出去採訪,都是牛仔褲t恤地亂穿一通,可對他表白,我想穿得有點女人味!姐們,過會兒你陪我去買衣服咋樣?”
謝穎的嘴裡連珠炮似地說個不停,又說和駱維森也不過認識了幾個月,就這樣赤裸裸地去表白了,會不會把人家嚇跑呀?“你說,駱維森到底喜歡哪一型的?是喜歡熟女呢,還是純情的像高中女生的那種?”
她說,她在網上搜過不少駱維森的資料,但所有的資料都顯示,駱維森的感情經歷非常簡單,國外讀大學時,有過幾段似是而非的曖昧,但還是數畢業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