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說,傷大雅。我們的鄰座是一對身材矮小的日本夫婦。我猜出他們是日本人,是因為他們嘴裡冒出來的是日語沒,嘰裡呱啦的。但我不保證他們就聽不懂中文。萬一他們聽得懂呢?
“我的音調不高的。”駱維森略有哀怨,“我只是想讓你,讓我們都快樂嘛。”
“是你,不是我。”我糾正。
“好好好,不說了,是我油嘴滑舌。”
回到酒店,一關上門,某人果然就迫不及待了。他一把將我抱起來,抱在了床上,深深地擁吻我:“我會很輕柔的,我保證,我發誓。”
我是逃無可逃了。
我就說要洗澡。某人馬上猴急地說:“那就一起洗。以前,咱們不是常常一起洗嗎?我幫你洗頭,洗澡,你不是還誇我細心體貼嗎?”
某人就開始卸衣服了。卸完了,就幫我脫。我像個八爪魚一樣地一直吊在他的身上,攀附著他。我真的胖了。某人幫我洗澡,洗的很累,轉過身,就直喘氣。
“行不行啊?”我還是吊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