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辮的其實不算是婦女,她大概還沒結婚,很年輕,不過十八九歲樣子。我就問她叫什麼,她說叫茉莉。
“茉莉?”
她說自己名字的發音,就和說中國的茉莉,是同一種發音。
“嗯,夫人,我叫茉莉。”
“好吧,那麼我就叫你茉莉。”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這個憨憨的黑黑的黑人姑娘。“你是怎麼看出我丈夫長得像那名記者的呢?我的丈夫,可是一名地道的東方男人?”
可接下來,茉莉的話更是讓我驚喜。她挺會說恭維話的,但說的又讓人十分舒服。“夫人,如果您的頭髮再剪短一點,您看上去就和那位公主一模一樣,你們都有一雙迷人的眼睛,苗條的身材。”
呵呵……
苗條的身材?對,雖然我懷了孩子,但孩子還沒有兩個月,在別人的眼裡,我依舊是苗條的。
我就笑了笑。“茉莉,你挺會說話的。”
我看到牧場中央有幾幢雅緻的東方式樣的院落,瞬間覺得熟悉。想了想,這些房屋的外觀我在網路上看到的。我的外公曾在院子外給記者拍過幾張照片。想來,外公經營牧場,白天就在這兒辦公,晚上就睡在這兒。我的心裡,立即喜歡上了這別具一格的東方建築。是的,它們在牧場,實在太惹眼太漂亮了。更絕的是,我外公還在院子裡栽種了綠竹、文松。真不知道,在約翰內斯堡炎熱的天氣下,這些竹子是怎麼存活的。不過,它們的長勢有很好。竹子翠的幾乎要滴出水來。文松呢,也生長的蓊蓊鬱鬱,枝繁葉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