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這時他聞到了小嫻頭髮梢裡的香味,好奇地問,“你,抹了香水了?”
“啊?香水?”小嫻更是不明白再說什麼。
順民就解釋,同時去拿畫筆,提醒她就坐著別動,“香水,就是灑在身上,一天都帶香的水。”
“哦。”
少爺要畫畫,小嫻當然願意配合。但她不知道該怎樣坐,保持怎樣的姿勢。順民想取一個最美的坐姿,但小嫻總是不能領會他的意思。順民就有點急了。他徑直過來握住小賢的手,又將手搭在她的腰間,將她的腰挪了挪。這是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只有親密的夫妻,才會這樣做。
小嫻的臉刷地紅了。她身軀輕微地顫抖。少爺的手其實就在貼著她的皮肉。她的衫子很薄。她能感覺到少爺的柔軟的手在她的腰間摩挲的聲音。然後,少爺的手往上游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的手摸住了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