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駱維森不給我任何報警的機會。
“宋窈,這是你自找的!”他又拖著我,不顧我的奮力大叫,又將我拖回了房間內。
我覺得,這個酒店的人,簡直都混賬透頂。不管是房間裡的住客,還是工作人員,我叫的這樣大聲,難道他們都聾了,都聽不見嗎?
可是,在我和駱維森爭執的近二十分鐘內,走廊和過道內,死氣沉沉,沒有一個人經過,沒有一個人冒頭。
“砰……”駱維森關了房間。他嘴裡重重地喘氣,我也是。
他盯著我,我也盯著他。
“駱維森,有意思嗎?”
都分手了,何必又要強拉著我禁錮在一處?而且,我的心裡沒有忘記他對曹姐說的那一句:關我屁事。
“沒意思。”他嘴裡冷冰冰地吐出這三個字。
我就失笑。“是啊,你也知道啊。”
好吧,看來是我走錯房間了。行,那我就低個頭。主動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不要糾纏個沒完。
“呵呵……我喝醉了,這是你的房間,行了吧。”
他聽了,沒什麼反應,只是兩手交握著胳膊,似乎在沉思。
“我走了。你……保重……”我拎著包,看來他情緒平靜了。我走到了門邊,房間裡還是靜靜的,駱維森還像一堵牆一樣地立在那兒。
不知怎麼的,我的眼眶就有點兒微溼。不該這樣的。
而且,後一句話也多餘,幹啥要說保重?
我的手已經扶在了門邊。真奇怪,心中所有的暴戾過後,我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怨他。我為什麼要怨?分手……是我主動提出來的。當然,他為了自尊,也痛快答應了。
我,是真的不怨他。
“回來!”他看出我要走,一把上前,抱住了我。他從後面抱著我。兩隻胳膊緊緊地箍住我的腰,下巴更是抵在我的頭頂,沙啞著喉嚨,“我讓你走了嗎?”
這就讓我不適應。
“不是我的房間,我不呆。”
“廢話!”
“這不是廢話!”
“你他媽的說的就是廢話!你就讓我抱會兒你,行不行?”他很煩躁,說不想聽到我的聲音。
呵呵……
我幹嘛要如他的願?
他這樣摟著我,不尷不尬的,算什麼?而且,剛才他拎小雞一樣地拎著我進來,已經讓我極大地不爽。他這樣的舉止很無禮,很野蠻,很霸道。讓我沒有自尊。
“駱維森,你很沒意思!你是一個怪人!我現在和你還有關係嗎?你這樣……就是非法拘禁……非法拘禁……你懂不懂?”
他不吭聲,但是手摟得我更緊了。
我微微感到了不對勁。那就是……我的屁股後,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一點一點地膨脹,又熱又硬。我知道那是什麼!
我異常惱火。
這種尷尬的環境下,他都能發情。男人還真他媽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本能地,我就想推開他。
“宋窈……”他的手更是不規矩了。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放開!”這要還不松,他的手就移到我的胸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