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莉只是理解了韓佐的第一層意思,卻沒有第二層。 姜政和金靜妍只是不去普通酒店而已,直接去了新市口,對於姜政的徹夜不歸,室友們都已經習以為常。 見他們都已經走了,而韓佐還牽著張莉的手走在後面。 陳堃不開心了,轉頭對他提醒道:“喂,老大,你還去不去酒店了?” “你再走下去,都已經到學校大門了。” 張莉的臉刷一下就紅了,低著頭不敢言語,學長們好直接。 韓佐臉皮厚:“去的,去的,你們回吧。” 陳堃和李陽這才放心的轉過頭,分開之前還很貼心:“注意安全,路邊也有一塊自助的。” 韓佐感覺自己腰被掐了一下,頓時齜牙咧嘴:狗東西,早知道當初他沒分手的時候,自己也好好嘲諷他。 “宿舍又開始安靜了。” 回到宿舍後,陳堃直接癱在椅子上,仰著頭,雙眼放空,忽然想起,自己和孫可可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好像都沒請宿舍一起吃過飯,自己身上的錢基本上都花在開房和買遊戲面板上面了。 今天一下午,雖然他想開心,但看到別人成雙結對的,心裡總覺得落空空的,要是沒分手,今天自己應該也不會一個人回宿舍吧。 哎,宿舍到今天為止,好像一直保持兩人在宿舍的節奏。 以前是老三和自己,現在是老三和老大。 好傢伙,老三是不變的量。 可憐的老四,也是不變的量。 哎,他人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臥槽,沒必要這麼努力吧。” 陳堃轉頭一看,李陽這傢伙已經上床了,外衣已經脫掉了,被子好好的蓋在身上,手裡多了一本書,正認認真真細細品味呢。 李陽很謙虛:“我這是笨鳥先飛,只是利用別人開房的時候好好努力罷了。” “嘿,你小子。” 一個人開始放鬆的時候最怕別人開始卷,尤其這個人還是有點上進心的人,那就更怕了,所以陳堃感覺自己被推著走,只能拿起書一起看了起來。 人嘛,總得被人推著才能動。 金靜妍頭蒙在枕頭下面,不時傳來悶哼聲,直到姜政的手錶上的時針從八變成九,這才結束。 “明年什麼時候,要不要帶我見見老金?” 姜政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家長們基本都見的差不多了,今年過完年還差方老師和金靜妍的。 自己也提過這事,不過方青曼不敢,怕他被打出來。 書香世家比較麻煩,要臉面,還有自尊心,還師生戀,就很難接受,更何況姜政還有其他女朋友,讓人家無名無分做小,正常父母都很難接受,更何況都是大學教授。 這要是承認了,老方估計在學校師生面前都抬不起頭。 不過老金就不太一樣了,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利益為前提,所以有事情好談。 金靜妍躺在他的懷裡,感覺著他的手在不停的滑動。 有點癢。 “要不等我拿了一個獎之後吧,這樣我更加有底氣。” 姜政點點頭,金靜妍獨立的思想很嚴重,還好不是獨立自己,是獨立她老頭子,跟其他喊著獨立口號的女生不太一樣。 她是一位很有個性的獨立女性,姜政摸了摸頭,表示很喜歡....... 越是到期末,學校的氣氛就越是很詭異。 除了食堂,像圖書館,賓館這些地方都是人滿為患。 每個人身上都是帶著不同身份的光環,這個光環越是多的人,他的情緒越是複雜,也就意味著他需要做的事情越多。 如果這個學生只是一個學生,他只需要好好祈禱期末不掛科,這種忐忑的心情再加上一點對節假日的期待,情感一點都不復雜,甚至還有點純粹。 如果這個學生還談戀愛了,那就多了一絲對對方的留戀,比如剛剛那個小樹林那對情侶,兩個人站了快兩個小時了,嘴巴都腫了,也不擦擦唇邊的口水。 何苦呢,這種就要學習學習韓佐了,最後幾天都是住在校外的,就沒回宿舍過,除了拿筆。 他每天都是春風得意的樣子,彷彿對考試充滿了信心。 而要是還有兼職的學生,他們就很忙碌,這些人事業心太重,他們對期末考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一心只想著多賺錢,只關心什麼時候公司的十三薪能夠發下來,讓自己回家過個好年,畢竟都二十了,已經很難收到壓歲錢了,關鍵要是遇到一些早婚早孕的親戚,自己還得送一份壓歲錢。 所以十三薪就顯得尤為重要。 過年回去衣錦還鄉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裝逼,在親戚面前裝逼。 像自己沒有工作的,還在伸手向家裡要錢的大學生,人家只會問:“學習怎麼樣啊,有沒有獎學金啊。” 你會冷漠的回答:“我今年賺了十萬。” “在學校有沒有談朋友啊?” “哪人啊?” “好不好看?” 這時候你會冷漠的回答:“我朋友叫girl darkness。” 就是這麼剛,就是這麼拽,就是這麼帥。 要是再問她長什麼樣,“請關注水果臺春節聯歡晚會,你會見到她們的樣子。” .... 當然這些都和姜政有關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