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出宮時正巧見得此事,待仔細詢問一番,便親自將這信箋取了送來皇上這裡。”
平樂王這才面『露』幾許瞭然,點了頭,只是待接過蘇晏手中的信箋並抽開細讀之後,瞬時,他面『色』突然變得凝重,連帶目光都開始變得陰鬱複雜。
眼見他這般反應,蘇晏心覺不好,待猶豫片刻,低聲問:“皇上,可是江南有變?”
他也有些擔憂,更有些懷疑。
只道是前些日子,葉嫤才在江南廢了江南太守,扶了縣令升任為太守,再加之江南又有羅副將領兵守護,葉嫤自然不會出事才是,甚至還能混得風生水起。
如此,既是能混得風生水起,自然也是活得恣意,而自家皇上這般反應,又是為何?難不成,在江南那重重的保護之下,葉嫤還會出事不成?
正思量,平樂王突然將手中信箋朝蘇晏遞來,目光深邃。
蘇晏怔了怔,猶豫一番,卻還是忍不住伸手接了信箋,待垂頭一望,目光凝完信箋上的字後,才心口一緊,面『色』也忍不住沉下。
這信箋上的大意,便是江南似有幾個大梁之人混入,雖還不能及時確定那幾個梁人的身份,但那幾個梁人衣著皆極其上乘,其中一人的足靴上還紋著大梁皇族才該有的金絲祥雲。
是以,那幾個梁人的身份,絕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