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足,她推本王過去,再好不過。楚楚便與晴羽好生在這亭中等候,本王去去便回。”
他這話染著幾分寬慰之意,柔情意蜜。
柳楚楚頓時心頭髮暖,猶豫一番,終究是沒拂卻平樂王之意,僅是乖巧的朝平樂王點點頭,緩道:“既是如此,那楚楚便與晴羽一道在這裡等你。”
平樂王點點頭,目光則朝葉嫤斜掃過來。
葉嫤故作望天,一動不動。
他就知曉他對她沒安好心的,不過是去拿藥罷了,何必親自回馬車邊兒拿,他身邊不是還跟著好幾個侍從麼,讓侍從回去拿不就成了?
是以,這麼簡單之事,平了五也要親自去跑一趟,那就足以證明,此番返回去拿藥,絕非簡單,說不準就是以拿藥為藉口而去做一些極是隱秘特殊之事。
這回,她葉嫤可不想趟這攤渾水。
“愛妃還不過來?”然而平樂王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片刻之際,便已再度懶散慢騰的催促。
葉嫤眉頭一皺,暗自一嘆,隨即忍不住彎身下去用手揉搓腿腳,當即道:“王爺,妾身方才突然崴住了腳……”
“你揉的是膝蓋,想來腳踝是沒事的。”平樂王一語點破。
葉嫤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道:“妾身的膝蓋也的確扭痛了。”
“既是如此,那愛妃且過來吧,本王親自為你的腿正正骨,免得你到時候又去皇祖母面前告狀。本王這些年也跟著蘇晏學了一些正骨之術,想來該是可以為愛妃緊急治療的,但若本王的手勁兒沒注意控制住,捏碎了愛妃的骨頭,愛妃可得好生受著才是,畢竟,本王也是一片好心。”
平樂王漫不經心的笑。
這話入耳,葉嫤終是心生起伏,道不出話來。
只道是與平樂王接觸,只要腳底稍稍沾溼,那就必定會一點一點的陷得更深,從而惹得滿身泥濘,就像此際,這平樂王便是在一點一點的將她往泥水裡拖呢。
思緒至此,葉嫤滿心通透,仍無反應,僅是繼續將平樂王打量,待得片刻之後,才妥協下來,一言不發的往前。
柳楚楚不情不願的鬆開了平樂王輪椅的手柄,站在了一邊,葉嫤也不耽擱,推著平樂王便調頭就走。
柳楚楚不放心的追來兩步,“子玉早些回來,楚楚與晴羽在此等你。”
平樂王頭也不回的應,甚至也將在場的幾個侍奴全數留下,美名是要讓他們留在原地保護柳楚楚與晴羽,實則卻是要故意掩人耳目,一身輕鬆的徹底離開。
整個過程,葉嫤一直不說話,平樂王也開始主動為她指路,且此番行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馬車停靠之地的方向。
葉嫤心頭瞭然,這回也放聰明瞭,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問,平樂王的事,她已是不願摻和過多,只求這次也能徹底置身事外,毫不摻和,奈何半晌之後,平樂王突然漫不經心的朝她問:“愛妃這回不好奇本王為何只讓你推本王走?”
葉嫤故作未聞。
平樂王回頭朝她望來,雙眼稍稍一眯,“聾了?”
葉嫤緩道:“不該妾身知曉的事,妾身自然不好奇。”
“這回這麼聰明瞭?只可惜,有些事愛妃若是不主動好奇,不主動知曉的話,許是更容易掉命。畢竟,此地就只有你與本王兩人,並無幫手,本王若出事,你跑得掉?倒還不如徹底瞭解本王要去做什麼,知己知彼,方能在心頭有所盤算與防備,如此,才真正活命。”
這話入耳,葉嫤眉頭一皺,心口也跟著沉了沉。
平樂王是知曉她拼盡一切想要活命的,是以才會以此肆無忌憚的對她戲弄與威脅。
只是他這話說得的確沒錯,有些事,不摻和最好,但有些事,提前知曉並防備著絕非壞處,只是,目前就是難以分清一旦她好奇著主動來了解平樂王今日的心中之計了,又究竟是福是禍?
畢竟,倘若她一旦知曉,那就意味著對平樂王的秘密知曉得更多,一旦平樂王真正防備與芥蒂她了,那她就必死無疑。但若她仍就不去了解,等會兒被他利用,無法及時應對,到時候自然也容易死於非命。
越想,倒是極為難得的有些猶豫了。
則是片刻,平樂王卻輕笑一聲,主動與她道了話,“今兒本王只讓愛妃一人推本王離開,是因愛妃已是知曉了本王太多的事,且比起柳楚楚與晴羽二人來,更得本王的心,便是本王不與愛妃多做解釋,愛妃大概也是知曉本王要去做一些絕非尋常之事。且愛妃倒也不必太過緊張,不過是去見見故人而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