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怔了一下。
則是這時,平樂王已全然回神過來,主動牽著她起身而立,隨即朝在場跪立的暗衛與朝臣道:“前三日,先皇與先太后的燭火不可滅,爾等好生看守,不得出任何岔子。”
在場之人紛紛恭敬稱是。
平樂王不再耽擱,牽著葉嫤踏步離開。
葉嫤本以為他還會牽著她去見他的母妃,奈何至始至終,他都未去她母妃的墓前,僅是牽著她一路出了皇陵,而後將她抱上了一匹烈馬,待得她下意識垂頭掃他之際,他也躍身上來坐定在了她後方,手中長鞭一揚,頓時策馬狂奔。
“王爺這是要去哪兒?”
葉嫤忙問。
“回城。”平樂王低沉回話。
葉嫤面色微變,轉而微微一笑,故作試探的問:“回城登基嗎?”
卻是這話一出,平樂王並無任何回答,反倒是將她稍稍擁得緊了些,葉嫤的脊背緊貼著他那跳動不已的胸腔,如此親近的距離,連帶自己的心都抑制不住的跳動,總覺得此時此際的她與他,就像是互相取暖的兩個無家之人。
只是,理智終究還是即刻將她腦海中的這種比擬徹底揮卻,她葉嫤雖是無家之人,但平樂王絕對不是,若不出所料,他一定會成大昭的新皇,美人與江山盡在其手。
她與他不一樣的,至始至終,都完全的不一樣。
“葉嫤。”突然間,他並未回她的話,而是緊著嗓子朝她喚了一句。
葉嫤按捺心緒一番,故作自然的應道:“嗯。”
平樂王緊緊的將她擁著,“皇族終究不同尋常人家,身為帝王,自也有諸多無奈之處。若是有朝一日,我負你了,亦或是所做之事讓你失望了,你可會渾然不聽我解釋便執意離開?”
葉嫤一怔,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奈何平樂王卻極為執著於這個問題,默了片刻,繼續問:“若有朝一日,我負你了,或者做了讓你失望之事,那時候,你可會給我解釋的機會?可會等我解釋之後再決定離不離開?”
葉嫤深吸一口氣,“王爺究竟想說什麼?”
“你還未回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