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卻也正因如此,動作太大,牽動了後腦勺的傷處,腦袋頓時刺痛難忍,似要頭骨斷裂一般。
她忍不住抬手小心翼翼的捧在後腦勺處,疼得齜牙咧嘴。
待得半晌後,那劇烈的刺痛才逐漸平息,她轉頭四掃,便見自己正置身一個極其狹小的屋子裡,而這屋子,四周都堆放著大量的柴棍,屋頂也破敗猙獰。
這是,哪兒?
柴房?
柳楚楚那女人,竟敢將她關在柴房裡?
昨夜的所有記憶,層層湧現,她滿心起伏,臉色也抑制不住的冷沉下來。
終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正是沒將柳楚楚放在眼裡,是以才遭了柳楚楚的道!正是因為太想急於平息柳楚楚求死之事,從而讓王府徹底安定,才沒料到柳楚楚那女人,也有膽子在她葉嫤面前撒野!
思緒至此,心頭懊惱不跌,也為自己昨夜單槍匹馬便去收拾柳楚楚而深感後怕。她終究還是小看了柳楚楚的勇氣與歹毒,也幸虧柳楚楚那女人並未當場要她性命,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