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推入了府門。
葉嫤一直將他那細瘦的脊背凝望,片刻之後,才朝立在原地的蘇晏望去,“王爺這是怎麼了?”
蘇晏搖搖頭,沒回話。
葉嫤神色微動,再度道:“他腿腳如何了?怎此番去那武安侯府,王爺不坐輪椅了?”
“當時去得急,便沒顧得上輪椅,再加上今夜又淋了雨,王爺身子該是有些吃不消的。”蘇晏低低出聲,說著,話鋒一轉,“王妃也不必多想什麼,此番歸來,便好生回寢院休息吧。只是日後,王妃務必得少與裴楠襄接觸,裴楠襄此人,絕非王妃看到的那般簡單,還望王妃,三思。”
說完,不再耽擱,踏步朝平樂王追去。
葉嫤一直靜立在原地,面色微微有些蒼白,心口的複雜之感劇烈沸騰得快要溢位心腔。
待回得寢屋後,滿身的酒味早已散卻得乾乾淨淨,而沐浴之後,卻是在榻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了。
一宿的暴雨過去,王府周遭的花樹全全被吹成了滿地的落花,落敗凋零。
翌日一早,王府各處的小廝便開始清掃起地上的落花來。
葉嫤也起得極早,待用過早膳後,便有些擔心起那昨日在牆頭上不告而別的楚凌軒,是以便有意出府去悅賓樓看看。
卻是足下剛踏出寢屋,便見一隻白鴿騰飛而來,且恰巧落定在了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