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在我的手中?”
煙雲兮瞪大眼睛,喝道:“放肆!我對開皇忠心耿耿,可鑑日月!我是憑實力輸給你,才不是故意要讓你看開皇的劍法!”
呂諍與叔鈞正在陪城樓上的其他神官喝酒,那些神官聞言剛喝到嘴裡的酒便被噴了出來。
“笑什麼笑?”
呂諍勃然大怒,瞪眼道:“都給我喝!今天誰不喝的看不見聽不著,誰都不許走!”
那些神官戰戰兢兢,不敢不喝。
對於煙雲兮來說呂諍就是一頭驢子,對於無上天的其他人來說,這頭驢子就是驢魔王。
秦牧瞥了瞥那邊,道:“天師,真有劍道三十四重天嗎?”
“不知道。”
煙雲兮搖頭道:“或許有,或許沒有。以他的天分來說是有的,以無憂鄉目前的狀態來看,是沒有的。”
秦牧深深看她一眼,道:“子兮天師何時換上女裝?樵夫聖師和武鬥天師都等著呢。”
煙雲兮怒道:“要你管?沒有令我心動的男子,我便這麼單著。”
秦牧哈哈一笑,道:“你找不到一個能夠集樵夫聖師的智慧與武鬥天師的執著與一身的男子,還是早點換上女裝,從他們中間隨便挑一個嫁了吧。樵夫聖師和武鬥天師至今都沒有成親,他們兩人多半都在等著你的決定,你耽誤了自己不說,還耽誤了他們。”
煙雲兮又羞又惱,怒道:“我沒有戰敗你,你快點走!休要在這裡折辱我!”
“叔鈞,我們該走了!”
秦牧呼喚一聲,叔鈞連忙起身,呂諍笑道:“大頭,改日過來喝酒!我請你吃蘿蔔!”
他頭上被拴在魚竿上的蘿蔔掙扎不休,但是沒能掙脫,只得認命。
叔鈞應了一聲,來到秦牧身邊。
“之後的幾重天你便不要去了。”
煙雲兮送他出城,道:“我這邊是假拍馬,那邊就是真的溜鬚拍馬了,你去了那裡反倒會被折辱。”
秦牧微微一怔,露出疑惑之色。
煙雲兮嘆道:“無憂鄉中,心有不甘的是我們這些老將,出生在無憂鄉新生神魔,對外界沒有任何感情,對傳聞中的強大天庭畏懼萬分,不想出去。他們中也有聰明人,知道你過來是打算以武勸諫,迫使開皇出征。他們必會阻撓。”
秦牧露出笑容,點頭道:“對他們來說,這裡真的是無憂鄉。”
煙雲兮哼了一聲,淡淡道:“什麼無憂鄉?這世間根本不存在無憂鄉!你去吧,早一日見到開皇,你的勝算便多出一分。他在劍道神通上的悟性實在太高,你遲去一日,他都有可能參悟出劍二十式,對你更加不利。”
秦牧告辭離去。
兩人來到玉隆天,這無憂鄉的玉隆天與前面的二十九重諸天果然是大為不同,這裡歌舞昇平,金碧輝煌,年輕的神魔在這裡用觀想神通創造出了各種奇景聖境,美不勝收。
人們在這些奇異絢麗之地載歌載舞,酒池肉林,窮奢極侈。
秦牧與叔鈞走在這裡,叔鈞突然落淚。
秦牧詫異,道:“神王怎麼了?”
“當年我造物主一族滅亡前,也是這般,睹物思情,讓我不覺想起當年。”
叔鈞感慨道:“造物主一族到了最繁華的時候,誰也不曾想到離滅族之禍不遠了。”
秦牧沉思。
這裡有神人在四處巡查,應該是年輕一輩的新生神只聽到秦牧來到無憂鄉的訊息,前來搜尋他們的下落。
秦牧神識波動,形成神識幻境,在那些搜查他們的神只面前走過,一路平安。
他們來到龍變天,這裡的窮奢極侈更勝玉隆天,無憂鄉下方各重天的守將還會擔憂造物主的進攻而練兵佈陣,這裡就渾然沒有了那種緊張的氛圍,只剩下享受,享樂,縱情慾海。
秦牧與叔鈞不作停留,繼續趕往下一重天,平育天。
“牧兒。”
秦漢珍夫婦在平育天的入口等他,應該已經等了很久,珍王妃笑道:“牧兒果然來了,還是你父知你,說你一定會來查探開皇的劍法。”
秦牧推起衣袍,向兩人叩拜,道:“牧穿上紅袍便是聖嬰,因此怠慢二老,而今前來請罪。”
秦漢珍連忙扶起他,道:“沒有養育之恩,沒有儘教育之能,沒有給你靈魂,何敢稱作父母?”
珍王妃抹了抹眼角,笑道:“我倒真希望生了兩個兒子。”
秦漢珍道:“你這一路走來,一定受了很多磨難,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