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牧正要還給他,突然又收回來,道:“我先看看,我要批判這種行徑……咦,這畫道有些熟悉,京城豔聞錄的作者是誰?”
他越看越起疑心,翻到扉頁,又翻到最後一頁,沒有找到署名。
“這種筆鋒,這種畫道造詣……”
秦牧怒不可遏,結結巴巴道:“聾爺爺,你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
延康國師連聲咳嗽:“的確是天圖畫聖的手筆,否則我也不會昧下來,皇帝問我要過好多次了,我說弄丟了沒有還他。這是孤本,天圖畫聖只畫了這一本,而且是當年窮困潦倒的時候畫的。現在他富甲一方,再讓他畫,他就不肯了。你看完須得還我。”
秦牧翻看一番,面紅耳赤,心怦怦亂跳,慌忙將京城豔聞錄還給他。
延康國師小心翼翼的把書一頁一頁展平,收好,道:“忘記問了,你和哪個女子生孩子?”
秦牧腦中轟然,呆在那裡半晌沒有說話,過了片刻,這才試探道:“我倒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幾個月我都在思考開闢第七神藏的事情,我想出二十六種第七神藏,八個月的時間,我也整理出了二十六種方法,打算逐一試驗。我的原計劃是,每成功一種便生一個孩子。我現在才知道沒我想的那麼簡單,須得找二十六個女子……”
“出去!”
延康國師面色陰沉,抬手指著國師府的大門。
秦牧訥訥道:“我是你師兄,怎麼對我說話呢?”
“阿福,阿福,快點過來把這廝叉出去!”
延康國師怒道:“荒淫無恥,你也配做二師兄!”
秦牧連忙道:“生孩子一事暫且放下,我事情多,的確沒時間生,而且也麻煩。我尋你還有一事。你看我腦後的光暈,這是地母元君的賜福,地母想要讓我復活她,賜福於我,還贈給我一個地元道果,否則我也不能這麼快便修煉到生死境界。地母復活非同小可,她用這兩件東西用來監控我的動靜,遲早會再度找到我。你幫我看看,如何破解這地母賜福。”
延康國師面色緩和,仔細打量他腦後的光暈,面色凝重,來回審視,過了許久,他踱步來去,沉吟不決。
突然,一道劍光滿室動盪,刺向秦牧。
秦牧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聽叮叮叮的碰撞聲不絕於耳,國師在剎那間刺出不知多少劍,每一劍都妙到毫巔,準確無誤的刺在他腦後的光暈之中,而每一道劍光的劍尖都刺在光暈中的符文上!
這一刻,劍光縱橫,滿庭竄動,如驚鴻如游龍。
然而秦牧腦後的光暈卻隨著他的劍光而迸發出各色光芒,把光暈染得色彩繽紛,光暈不斷旋轉,將他的劍光擋下。
延康國師收劍,秦牧腦後轉動的光暈也徐徐停止。
“地母賜福,極為強大,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你倘若能夠催發賜福的力量,擋下真神攻擊輕而易舉,甚至連天神也未必能夠奈何你。”
延康國師檢視自己的神劍,卻見劍尖上有一個小小的豁口,道:“這種賜福大有用處,你真的要抹去?”
秦牧點頭,道:“所謂賜福,也有可能是賜禍。地母被子兮天師重創,早晚會捲土重來。她若是擒下我,我便不得不復活她。她復活之後,滅掉延康,滅掉赤明,滅掉開皇,輕而易舉!”
延康國師沉吟良久,沉聲道:“那麼,需要請樵夫老師以及延康所有智慧高絕之人前來,還有司婆婆,一定要請過來。她精通元磁符文。他們都在外地,趕來需要一段時間。”
秦牧神情微動,道:“武鬥天師在京城嗎?”
“武鬥天師原本去南海與赤明神子談判,赤明神子懾服,暫時不會反叛,前不久他又去了草原說是要拜會大黑天,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回來了。”
延康國師嘆了口氣,道:“東海海底也有異動,天上的諸天也有異動,北海,冰原,還有延康境內各種遺蹟,都有些蠢蠢欲動的力量。我們與大墟,與西土,都已經斷絕了聯絡,數月之前打造傳送門戶,而今只是能護住最為重要的二三十座城市。多事之秋,我恨不得能分身億萬。”
秦牧心中微動,道:“何不將京城打造成天上神城?將京城化作飛行在空中的神城,一個是威懾,另一個也是可以提振延康人的信心。”
延康國師道:“這次我在陛下那裡數十日時間,便是商討設計建造神城一事。只是國庫空了,沒錢了,而且現在商貿斷絕,沒有這麼多神金神料來打造天空之城。”
秦牧笑道:“延康境內出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