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前教主夫人是一家人,算起輩分,我要叫她一聲姑姑。教主以為我漂亮嗎?”
“你太瘦了,而且年紀還小,你比我還要小吧?”
秦牧上下打量司芸香,搖頭道:“婆婆說了,瘦的女孩都不漂亮,胖點還好,能生養。藥師爺爺也說女孩胖點好,不過村裡人都說他老流氓。你也不要傷心,吃胖一些就挺漂亮了,但不要吃太胖。藥師爺爺說太胖也不好看。”
司芸香錯愕,按照秦牧的審美,龍嬌男的確算不上漂亮,甚至連自己也算不上漂亮,難怪剛才她脫得只剩下褻衣褻褲這傢伙也沒有多看自己一眼,原來是被他們村裡的流氓帶歪了!
他們這位年輕的聖教主什麼都好,智慧才幹和資質悟性,甚至魄力,都是極為出眾,就是不知道審美哪裡出了問題。
秦牧並沒有故意放低聲音,道:“我留下這位龍姐姐,主要還是引龍王出來。龍王的本事很高,而且養了一條蛟龍,他畢竟是一尊教主,不除掉他我心難安。以後逛街都要提心吊膽,擔心被人殺了。把龍姐姐交給太子後,請來左右護法使和幾位護教長老,只要龍王敢來,就要他死無全屍。”
他面色凝重,道:“一定是死無全屍,腦袋一定要砸爛,否則誰知道他會不會活過來!話說,這個龍王不知道找我有何事……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殺掉他!”
龍嬌男連打個幾個冷戰,秦牧的計策太歹毒,只要龍王前來營救她,便必死無疑,絕對鬥不過天魔教的護法使和護教長老!
“秦教主,我父請你前去,事出有因!”她突然開口道。
秦牧向她看來,微笑道:“龍姐姐肯說了?”
龍嬌男嘆了口氣,道:“這次是有人尋到我父,說他不便出面,但又想見秦教主一面,與教主議和。”
秦牧驚訝道:“敢問這人是?”
“道主。”
龍嬌男道:“所謂三教九流,道門、大雷音寺和天魔教屬於三教,我們馭龍門只是九流的門派。教主實在太厲害,救走了皇帝不說,還在皇城天壇殺了這麼多道門和大雷音寺的高手,道主有些心慌了,覺得延豐帝和延康國師會聯合天魔教去對付道門。他不便親自去見你,免得引起你與皇帝之間的誤會,所以這次尋到我父,請我父將你請到天龍島一晤。”
她面色一寒:“一路上我待你也算客氣,你真以為我不想殺你?天波城你殺我馭龍門無數弟子,皇帝又抄家滅族,我恨你們仇比海深!不過道主對我父有恩,救過他的命。他的話,我不敢不從。”
秦牧若有所思,捏著下巴,下巴上又有幾根鬍子鑽出來,著實討厭得很。
“道主想見我,應該是為了說和,道門與我天聖教說和,但不與延康國說和。”
他思忖道:“道主擔心的是我天聖教與延康國聯手攻打道門,而他又已經老了,沒幾年活頭了。現在說和還可以保住道門,否則等到他死後,道門便要被滅門了。”
蛇肉很香,魚肉也不錯,只是龍嬌男只吃了幾塊魚肉,蛇肉一口沒嘗,秦牧殷勤的招呼兩次,見她著實不吃蛇肉,這才作罷。
到了第二天,司芸香和靈毓秀一大早起來,便見秦牧在島上不斷遊走,腳步不停,時而走在沙灘上時而走在海面上,忽而又躍在雲層中。
“天資悟性比人家高,還比人家用功!”
司芸香磨牙,心道:“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有機會殺你嘛,至於要這麼努力?”
秦牧心無旁騖,走動時催動霸體三丹功,運轉功法,試圖融合各種功法於一體,參悟出六合境界的大一統功法。
司芸香還是說錯了,秦牧的天資在他人眼中絕對是最低的檔次,當年殘老村眾人試驗過,連靈體也不是,只是一個普通人。
秦牧本應該平平凡凡的度過一生,誰料村長偏偏來了一句霸體,將秦牧的鬥志激發出來不說,連殘老村的眾人也被激起了鬥志,各種靈丹妙藥天材地寶往他身上堆。
而秦牧確實用功,甚至完全可以說是天底下最刻苦修行的人,而且還有一股子無敵的信念,堅信自己就是超越別人的霸體,倘若自己不如別人,一定是自己不夠努力。
他有現在的修為實力,並非全靠村長藥師司婆婆等人的栽培,也並非靠機遇,更多的是靠自己的努力喚來的。
一個普通人,倘若肯開動腦筋,肯刻苦努力,很難想象自己的潛力有多大。
成功的人在成功之前沒有人看到他的努力覺得他不凡,只有成功之後,別人才覺得他不凡,加以神話,而忽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