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實力高強便可以成為堂主。”
桑嫿等人有些失望,秦牧微笑道:“不過聖教在太皇天剛剛建立分舵,太皇天也是百廢待興,急事急辦,不必追究太多。所以諸君都可以成為聖教在太皇天的堂主。”
桑嫿歡呼一聲:“需要歃血立誓不得叛教嗎?”
秦牧哭笑不得,搖頭道:“咱們天聖教又不是臭名昭著的魔教,不搞歃血立誓那一套。而且教眾不拜教主,只需要見禮即可,沒有跪拜大禮。教主是聖師,並非是皇帝。我現在急於去打造靈能對遷橋,無暇細說,等到十日後你們再來,那時兩界相通,我讓延康的聖教兄弟與你們詳細說說。”
桑嫿等人心滿意足,與蜀繇一起離開。
“在太皇天立教,比我想象中的要簡單一些。”
秦牧心中感慨,瞥了瞥身邊的黑虎神,目光閃動:“虎師兄要入教嗎?”
黑虎神白他一眼,冷笑道:“主公從未認過你的天聖教。不必白費心思了,咱們儘快打造好靈能對遷橋!”
他們一人一虎很快來到一座金字型的大祭壇前,祭壇高聳如山,四周一階階臺階鋪向空中,到了頂端則是平坦無比的平臺。祭壇四周烙印著血祭符文,太皇天的神通者將無數屍骨堆在這裡,才將大墟中的石像和神只的元神召喚過來。
秦牧與黑虎神設計的靈能對遷橋的符文字身便是建立在祭祀符文的基礎上,祭壇上的符文只有少數需要改動,一人一虎立刻動手,修改符文烙印。
過了片刻,龐鈺真神帶著雨禾趕來,龐鈺真神放下堆積如山的魔族靈兵,笑道:“小友,這些魔族靈兵足夠用嗎?若是不夠,明夷城還有一批,比這裡的還多出幾倍。”
秦牧大喜,笑道:“足夠用了,多謝真神!”
龐鈺真神笑道:“可有需要我們師徒幫忙的地方?”雨禾也躍躍欲試。
黑虎神正要答應,秦牧慌忙搖頭:“不用了!真神事務繁忙,雨禾師姐也要去歷練,不敢勞煩兩位!”
龐鈺真神確實事情很多,於是帶著雨禾告辭離去。黑虎神埋怨道:“搭建靈能對遷橋需要煉製的部件太多,我們兩個需要忙很久才能煉好,為何不讓他幫忙?”
“師兄,你看天上的太陽!”
黑虎神抬頭看天,恍然大悟:“的確不能讓太皇天的神魔幫忙,否則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亂子來!”
一人一虎立刻動手,冶煉魔兵,煉製靈能對遷橋所需的部件,無需煉去魔性,只需要熔化重煉即可。
他們都是鍛造的大行家,又都精於術算,每個部件都煉製得精確無比,而部件上每一個符文印記也須得烙印得分毫不差,須得精確到瞬息數位,精益求精。
造日神只將天上的太陽煉得歪歪扭扭,就是因為他在設計神造太陽時,對每一個部件的精度要求不高。按照秦牧估計,那一個半太陽的圖紙,造日神只最多隻算到忽或者微這個數位,以至於太陽歪歪扭扭,不堪入目。
而想要太陽掛在空中看起來很圓,最低也要算到須臾或者瞬息數位。
天空中的一個半太陽比大祭壇要大幾十倍,秦牧對大祭壇的部件精度要求已經極高,每個部件都要精確到瞬息數位,因此他才會覺得天空中的太陽辣眼睛。
樵夫聖人也是精通術算和鍛造的大家,所以他也對太皇天的太陽難以容忍。
十日後,桑嫿、蜀繇等人紛紛趕來,帶來了數以百計的神通者,等候秦牧和黑虎神啟動靈能對遷橋。
秦牧和黑虎神正在祭壇上忙忙碌碌,調整除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這十天,他們只睡了兩三次,著實疲憊,但是精神卻很亢奮。
又過了不久,龐鈺真神、桑葉尊神等神只帶來了數以千計的神通者趕至,眾人紛紛向祭壇看去,只見此刻的祭壇上各種漆黑如墨的巨大構件與祭壇融為一體,長短不一的構件如同槍戈刀劍,筆直指向天空。
那些構件上佈滿了奇異的符文,符文深奧難懂,更多的符文出現在祭壇下方,整個祭壇的下方几乎被秦牧與黑虎神掏空,兩人在下方也佈置了諸多巨型構件,極為複雜。
而祭壇也被掏出一個個複雜的通道,通道中也有數之不盡的部件,符文連線祭壇上的每一個構件。
整個祭壇便像是一個整體,同時有著無比複雜的內部結構。
數以千計的神通者和一尊尊神只圍繞著這座巨大的祭壇走了幾周,邊看邊讚歎,秦牧和黑虎神給他們展現了一種別開生面的大金屬重器之美!
這種美並不規則,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