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誓不甘休!”
秦牧還未跑出多遠,突然領子一緊,被少年祖師拎起,然後眼前景色飛速變幻,下一刻便出現在太醫殿前,站在滿地“屍體”中間。
秦牧老老實實,低頭看著身邊的白狐,白狐也老老實實,低頭看著自己毛茸茸的前腳。
少年祖師氣極而笑,指著滿地“屍體”,半晌說不出話來。
“牆角站著!”少年祖師憋了半天,喝道。
秦牧和狐靈兒走到太醫殿牆角,低頭站著。
少年祖師黑著臉,揹著雙手在一人一狐面前走來走去,突然喝道:“誰下的毒?”
秦牧連忙道:“那頭牛是我麻翻的,至於這些士子和祭酒,我便不知道了。”
少年祖師沉著臉道:“如何解?”
秦牧老老實實道:“不消解,只需等待一時片刻,他們便會復原。”
少年祖師冷哼一聲,豎起指頭數落道:“你才來太學院幾天,便折騰個天翻地覆!士子居計程車子,快被你打一遍了,士子居的房子,也快被你拆乾淨了!在牆上種腦袋,在地裡種人,你當我不知道嗎?當著皇帝的面打翻凌雲國子監,現在又放毒麻翻了霸山祭酒的坐騎!麻翻了太醫殿不說,我這太學院幾乎所有人都被你麻翻了!你下一步準備幹什麼?放倒京城裡所有人嗎?”
秦牧想了想,撓頭道:“那得多大的丹爐才能煉出來這麼多的失迷香……我的意思是,麻煩這些士子和祭酒的失迷香,絕對不是我煉的!”
少年祖師氣結:“那麼你倒說說,你麻翻霸山祭酒的坐騎作甚?”
霸山祭酒走了過來,好奇道:“是啊,你麻翻我的牛作甚?”
秦牧眨眨眼睛,道:“我和它鬧著玩哩。我打算……偷菜園子裡的菜,這幾日吃得太油膩,所以想換個口味。”
霸山祭酒狐疑,道:“你放倒了我的牛,為何不去偷菜,反倒將它扛著飛奔?你是看中了我菜園子裡的菜,還是我的牛就是你的菜?”
“這個……”
秦牧低頭看著陪自己站牆角的小狐狸,小狐狸也找不出理由。
霸山氣結:“你說不出來了?你說該如何罰你?大祭酒,他剛剛上山便敢吃我的牛,還放毒,差點把太學院所有士子都給害了,此子留不得……”
少年祖師咳嗽一聲,低聲道:“霸山,他是毒王的弟子……”
霸山祭酒嚇了一跳:“毒王?哪個毒王?”
少年祖師悄聲道:“還能是哪個毒王?當然是玉面毒王。治好太后的病的那個花巷神醫,就是他。他治病救人厲害,下毒也不會比國師府的輔元清差了。”
霸山祭酒毛骨悚然,連忙離秦牧遠一些,呵呵道:“我的牛既然沒事,那麼此事我便不追究了。大祭酒,你來處理便是。”
少年祖師頭大,秦牧哪一點都好,就是會折騰。
村長等人將秦牧栽培得很出色,祖師也很滿意,但是折騰太學院倒也罷了,萬一到了天魔教,折騰天魔教那就極為可怕了。
突然,少年祖師露出笑容,慈眉善目道:“我還有兩個月就會辭官,不能再出簍子了。你這兩個月,安分一些可好?”
秦牧點頭,爭辯道:“麻翻太學院的失迷香,真不是我煉的!”
少年祖師笑眯眯道:“是誰將失迷香的藥方傳出去的?”
秦牧低頭。
少年祖師喚來霸山祭酒,道:“霸山,你來。”
霸山祭酒上前,少年祖師笑道:“這兩個月,你盯緊他。等到兩個月後我退了,你便可以輕鬆了。”
“大祭酒的意思是……”霸山祭酒湊到跟前,提起手掌做出一個向下切的動作,露出詢問之色。
少年祖師似笑非笑,道:“想多了。他是神醫,連太后的病都治好了,而且一劑麻藥,麻翻全山。你若是殺了他,我殺了你。”
“原來是他!”
霸山祭酒恍然大悟,道:“早聽聞京城來了個神醫,沒想到竟是這小子。我看著他也不無不可,只是我性子野,不習慣呆在山上……”
少年祖師笑道:“你去哪裡便帶著他去哪裡。”
霸山祭酒稱是。
少年祖師吐出一口濁氣,道:“別愣著,把這些被放倒計程車子和祭酒抬出來,讓他們透一透氣。”
秦牧與霸山祭酒連忙走入太醫殿,將殿中眾人抬出。
太學院計程車子被放倒了大半,國子監也被放倒不少,待到失迷香的藥性過後,所有人都先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