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次？此事不妥！萬一陰天子不繼續殺她，豈不是……”
“不會的。”
秦牧悠悠道：“我瞭解陰天子，這個人極為偏執，固執，一件事不做到完美無缺的程度便決不罷休。只要你娘還保持一點神智，他便會一次又一次的做下去，直到完全抹殺你孃親的神魂為止。他是這樣的人，所以我便借他之手來破解他的封印。”
煙兒想了想，道：“這傢伙的耐心十足，想得到五雷壺，便放出蟲子去咬北帝的葫蘆藤，一咬便是數十萬年。”
秦牧微笑道：“從龍漢到當世，有著一場場殺劫，規模最大的是龍漢初劫、赤明劫、上皇劫和開皇劫。鵲菲茵很難在這一場場大劫中存活下來，而陰天子因為要做的完美，反而會保證她不至於魂飛魄散。而與陰天子交鋒，也會讓她變得越來越聰明，陰天子智慧過人，他來做磨刀石，提升自然驚人。”
煙兒激動得攥緊小拳頭，眼睛亮晶晶的：“你是說，我孃親還活著？”
“一定活著！”
秦牧微微一笑，道：“我們回到延康後，只需要用生死簿查一查，便會知道她這一世叫什麼名字，投胎到了哪裡。唯一一點不能確定的是，她是否已經死滿九十九次？”
他長長舒了口氣：“倘若已經死滿九十九次，朱雀神魂便會覺醒，明悟一切前世。而且……”
他晃了晃手中的朱雀翎羽，笑道：“有這根翎羽在，尋到她和其他破碎的殘魂更加容易。”
煙兒喜極而泣。
秦牧也總算放下了一樁心事。
這種解決方式，堪稱完美！
只是他還有一點不安，倘若鵲菲茵沒有死滿九十九次呢？
萬一，這個女子在與陰天子的較量中，已經聰明狡猾到陰天子都殺不了她的程度呢？
“應該不會。”
秦牧自我安慰道：“陰天子很厲害的，不會連一個朱雀魂尚未覺醒的小女孩都幹不掉，他一向是美人殺手，殺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特別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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