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礦脈。當然,混沌礦脈已經被我一不小心毀掉了,但混沌之氣在那裡化作了一片混沌海,極為迷人。我這個人蠢笨得很,肯定不如你聰明,我能領悟出的,你肯定能領悟出來,甚至更多。”
虛生花更加動心。
秦牧不再勸說,道:“你若是想去那裡,便去延康,我和皇帝在延康留下了一座靈能對遷橋,可以直達祖庭外。我在祖庭裂痕處留下了自己的封印,應該難不倒你。”
他起身離去,虛生花殷切相送。
秦牧提著燈籠遠行,猛然一回首,只見虛生花還站在上蒼神宗的山門前,遙遙相望。
秦牧怔然,回憶這幾日與虛生花一起參悟道法神通,想起虛生花的大神通道域,種種神通感悟紛沓而來,讓他頭腦中似乎有一座門戶被開啟,不由陷入悟道的狀態之中。
正逢清晨,霧氣溼重,秦牧站在霧氣中,遠遠看去,霧也朦朧,人也朦朧。
京燕見虛生花還是站在山門前,走上前來,柔聲道:“夫君,秦教主已經走了,你不去送一送嗎?”
虛生花遙望霧氣中的秦牧,搖頭道:“我與他是道心上的好友,禮數不必太多,反倒有些見外。”
京燕悄悄的撇了撇嘴,看向遠處的霧氣,秦牧站在霧氣中,陷入奇妙的道境。
這一站,便是六七天,秦牧站在那裡,虛生花也站在山門前,始終不曾離開。
京燕來看他幾次,不禁暗暗搖頭:“奇怪的男人友誼……”
終於,秦牧從悟道的境界中清醒過來,長聲吟道:“虛形賓太極,攜手行翠微。雷雨傍杳冥,鬼神中躨跜!虛道友,我去了!”
山門下,虛生花抱拳躬身相送。
秦牧遙遙躬身還禮,轉身離去。
待虛生花起身時,他已經杳然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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