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發出聲音惹得唐諳還要動手來著。
沈星海看到金氏的保鏢如此不濟也是無力吐槽,金氏果然是除了錢沒有別的,他示意自己的手下給金森放了個治癒術過去,防著唐諳的影子後才道:“不管你是誰,對氏族子弟下死手,你不會有好結果。”沈星海雖然重傷,但經過治癒術後,他就算打不過唐諳,但施展出斗轉星移,跑總還是有餘力的。
唐諳只道:“你能耐我何?”
得了治癒術的金森喘著粗氣哼聲道:“有種你給我等著。”
唐諳叉腰,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他等著就等著。
就見金森開始打電話,唐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在搬救兵,多幼稚的舉動,鬥毆升級成群架,唐諳在高中時就玩膩了這種把戲,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他用影子劃出一條界線來,但凡看到那些被影匕制住的人,沒人敢去嘗試挑戰唐諳的影子。
唐諳這才轉身,看到那娜正要打電話,他一聲:“你幹嘛?”
那娜嘆氣道:“搬救兵唄!我知道自己鎮不住場子,但真不怪我,在我太子哥哥的高壓之下,我真的不敢在外面拋頭露面。”
“那你還打電話回宮,被子瓔知道了,你比我更清楚後果。”唐諳覺得子瓔要是知道他帶著那娜打群架,那娜最多被禁足,他就不太好說了,從發配到死緩,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拜託秦統領的話,她不會跟我哥嚼舌根。”那娜小聲道。
“秦統領重傷住院中,別擾她了,我現在暫代她的職位,還是我來吧。”唐諳說完剛拿起電話,就聽別院外的小道上一片喧譁。
先開始湧進來的是警備處的兵,金森臉上還有些得意,以為這是他找來的救兵,但看到隨之而來的還有宮中禁衛時,只見金森臉色丕變,這忠於大秦王室的庭衛禁軍,專職王廷警衛之責,即便他金森再怎麼有錢,也使喚不了王庭之兵。
待禁衛軍控制住所有人後分兩排列隊整齊,隨雲這才從石壁後繞出來,經過一個月的訓練,隨雲的氣質明顯有了變化,他變得成熟穩重,那身筆挺的軍官制服,雖然僅僅只是個少校,但卻釋放出了一種叫威壓的氣質。
唐諳不禁失笑,在帝都學院時,隨雲面對死人的時候還會心慌意亂、手足無措,這才多久,他就變得如此老練來著,軍訓和域外戰爭,真鍛鍊人吶。
與隨雲一同前來的還有沈星移和趙天爵。
這種場面讓金森突然感覺到自己冒犯了不該冒犯的大人物。
而沈星海看到沈星移,在沈星移停在他面前時,沈星海不覺問道:“你小子怎麼會在這裡?”口氣哪兒有兄弟間的親厚,完全就像在質問下人一般。
沈星移向沈星海點頭一禮道:“二哥,我有公務在身,回頭再說。”說完,他跟上隨雲的腳步,直接朝唐諳而去,不曾注意到身後沈星海眼底的狠厲。
隨雲等人朝唐諳倏然一禮,唐諳擺擺手,他十分確定自己這個求救電話還沒撥出去,他只疑惑道:“你們怎麼來了?”唐諳特意把目光放在沈星移和趙天爵身上,這兩人明明還待在北冰原鎮守,怎就回來了?
沈星移回道:“域外那邊暫時穩定,主帥讓下面的人輪休,我和天爵先回的帝都,準備帶上自己的隊伍投入梟龍,沒想到一到警備處報道就接到隨雲的電話,我和天爵就帶了些人來,不多,除了留守的人,其他絕大部分都還在北冰原。”
隨雲道:“我接到電話時被殿下聽見,禁衛軍是殿下讓帶的,太子殿下還讓我帶話給頭兒,讓你野……野完了就快點回去。”這句可是原話。
唐諳只覺尷尬,他又問隨雲:“誰給你的電話?”
“是我叫他們來的。”
唐諳聞聲回頭,卻是一位年輕的大校級軍官,唐諳定睛,這不是呂惺幻化的白輕羽嘛。
唐諳還在怔忡間,就見這位白輕羽將手中的軍官制服輕輕抖開,他輕聲道:“衣服已經烘乾,可以穿了。”唐諳這才伸手,就見白輕羽極其仔細地替唐諳穿衣著裝,他替唐諳一顆顆把紐扣繫上的動作十分輕柔,甚至讓人覺得有些嫵媚,這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空氣裡有那麼一絲絲的窒悶,那一層紙一般的關係,卻沒人敢捅破。
只有那娜氣得臉色有異,對唐諳的性取向,她是恨鐵不成鋼吶!
等唐諳穿好他那身軍裝,少將軍銜,這在帝都並不稀奇,關鍵是禁軍統領的軍皮,那就是御前行走,如殿下親臨般的存在了。
唐諳不得不佩服呂惺,這女人到底真傻還是假傻,這個時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