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張煥畢竟出生暗部,他更瞭解暗線上的生意規則。”
沈星移不滿地低吼道:“為何是張煥?他畢竟是外姓人,父親大人為什麼要如此信任他?”沈星移捏緊拳頭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倒是有些嚇人。
沈震天倒是對三子的失態不怒反笑道:“正是因為張煥是外人,他經手的生意出了問題,才不會連累到我沈閥。”
沈星移從來不過問家中生意,他立志在軍中發展,這是第一次知道家裡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浮在面上,於是他質問道:“可是父親大人,我沈閥家大業大,為什麼還要碰那些不乾淨的生意?這是為什麼啊?”
沈震天嘆氣道:“門閥勢力盤根錯節,沒有哪家是絕對乾淨的,這些生意我們不做,自然會有其他人做,到時候天下第一門閥,就不是我們沈閥了,家大業大,不僅僅是榮耀,還多了千般貪嗔痴,萬般兇險惡,小戶人家無非破產罷了,我沈閥若是大廈傾倒,那就是合族滅亡!”
“三兒,我之前以為你跟了個好隊伍,給自己謀了條好路,但現在看來,你那個唐帥也不是什麼善茬,你自己得留個心眼兒,家裡不需要你『操』心,顧好你自己。”
第一次聽到父親說體己話,沈星移沒有感到那份親情,他只覺得如墜冰窟,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從父親的書房出來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想報仇又沒有能力反抗,家裡又是這樣一個讓人失望的存在,而他的頭兒,他現在也不知道該不該去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