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走,剩下幾位大帥,徐野哂笑道:“年輕就是精力旺盛。”
白鳥千山亦道:“隨他們去吧,戰爭總是老傢伙們發起,卻是要年輕人去填命,他們也需要緩解壓力,男人總歸離不開女人。”
霍元烈看白鳥千山如看怪物一般:“這種俗不可耐的話竟然會從你嘴裡說出來,真讓人吃驚。”
白鳥千山哼笑道:“我亦年輕過,我要是再年輕個十歲,我也跟他們再去鬼混一把。”
羅諾道:“得了吧,我們老傢伙還是老老實實回軍部,好好研究一下對付蟲族的新戰略,照今天這種情勢,未來的戰爭更是不好打。”
沒有說出來的,是偌大的傷亡數字,這是身為軍人最沉重的話題。
四方軍區大帥隨即轉回軍部,不提。
唐諳等人回到國色天香那邊時,早有最高階別的仕女迎候在此,不止一兩位,幾乎整個國色天香的仕女都在此恭候。
國色天香中的女人都以仕女稱呼,並非孤單骨寒的低賤女子,這裡的女人都是上層女子,即便有出身低微的,那也是憑藉自身本事成為人上人的。這裡的女子都是男人理想中的仕女,聰慧美麗,她們更像是一件溫雅不俗的文房清供,相伴的不是人而是心,滿足所有來到此地男人的一切美好幻想。
殷霸下見到這場面,只調笑道:“帝王待遇也不過如此了吧。”
唐諳道:“是呀,國色天香,含嬌帶俏,紅杏雨,綠楊煙,逢場作戲還好,真要投入感情,先想想她們都是經過特別訓練出來的女人,你可能會恢復一些理智。”
古含璽道:“這種時候,這樣不解風情的話,還是不提的好。”
殷霸下接話道:“你說我們在戰場上一擲生死不就是博眼前這一切,金錢、權利、地位、女人,還要什麼?你說!”
唐諳手下所有人都望著他,包括那娜、金鑫以及凱瑟琳,唐諳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訕笑道:“再加一個信仰吧,也許在一切都崩潰時只有信仰才能給予我們救贖,畢竟我們乾乾淨淨來到這個世界,卻帶著滿身罪惡離開,而戰爭,沒有正義一說。”
“那我們要有什麼樣的信仰?”殷霸下問道,唐諳的話太過深奧,沒有正義的戰爭已經否定了他所堅持的某些東西。
“我也不知道。”唐諳聳肩,他話鋒一轉,隨即道:“管他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本真我,這一世,我他媽就隨心所欲了!”
“WuHa!”
唐諳麾下所有人都是一聲狼吼,他們又不是上位者,管那多作甚,他們就能看到眼前的利益,跟著唐諳混,準沒錯!
這時那位高階仕女奉上了唐諳的名牌。
送還之前,她先拿名牌在讀卡器裡過了一遍,讀卡器上面顯示的零唐諳一時間居然還沒數過來。
那位接待唐諳的仕女道:“唐帥的卡賬已經由國色天香承擔,但賭注還在唐帥身上,就是說輸了國色天香賠,但贏了的錢還都是唐帥的。”
“你們果然講信用。”唐諳回道。
“那是當然,唐帥名牌裡的資金是今夜國色天香所有的收入,今晚,您和您的部下,都是國色天香的貴賓,今夜,一切唐帥您說了算。”
唐諳又將自己的名牌扔給那位高階仕女,只道:“裡面的錢都劃了罷,今夜國色天香所有的單,都我來買。”
那位高階仕女道:“用不了這麼多,您名牌裡可還包含了賭場、鬥技場和拍賣場的收入。”
“那隨便你們,反正都花了,多餘的賞給國色天香裡的仕女。”唐諳一言既出,立馬得到所有仕女的響應,唐帥的豪氣可是她們生平僅見。
隨雲隨雨都被這大手筆驚的有些錯愕,隨雨小聲道:“我說頭兒,這是不是花得太過分了,這麼個花法,我心裡不踏實。”其他人亦都點頭表示認同,就連幾個世家門閥出身的小子都覺得花得有些過了。
就連金鑫和趙天霖都覺得,應該留一些給3S,不過人多口雜,他倆不好開口罷了。
只古含璽站到唐諳這邊,他笑著將摺扇展開,順手摟住最近的一名仕女道:“我俗人一枚,還是臥榻暖枕適合我,你們慢慢糾結。”
唐諳笑著看他沒入花叢中,對隨雨他們道:“知道不踏實就好,那大一筆錢你以為我踏實,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別人明顯多給了,拿多了就是禍,哪兒來還哪兒去,你們也不要有負擔,出來放鬆就好好玩,今晚我不管,明早九點軍部集合。”
唐諳說完要閃人,凱瑟琳卻叫住他道:“我的東西,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