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人覺得同仇敵愾,更是霸氣外漏。
唐諳內裡奔淚,你丫一個女人,帥成這樣好嗎。
贏子瓔雙腳微分,手中太阿劍的劍鋒變成了渾沉黑色,她的眼一沉,劍鋒一壓就衝了上去,速度極快,和之前通通砍碎的動作並無太大區別,待砍完收劍,對面妖氣十足的大夏君主不屑道:“我的身體可以重生,你這劍不過鋒利罷了,對我沒用。”
贏子瓔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被她砍過的傢伙,一如既往的冷酷,她話不多,特別是對厭惡的人,開口都欠奉。
然轉瞬間,那人身上切口處瀉出血色光芒,肌理快速失去活性,如龜裂的岩石般分崩離析,化為灰燼,然後消失在時空之中。
“這個是……”
蕭牧大吃一驚,還是姜老替他將後面的話說了出來,“泯滅之劍。”
四個字,讓整個觀戰室裡一片靜默,唯唐諳望著那帥氣到冒煙的女人笑道:“怎麼,這泯滅之劍有什麼問題?”
蕭牧道:“泯滅之劍和禁魔盾都是黑暗大君留在這個世界的黑暗法術,之所以說這個法術黑暗,是因為這兩種法術都能將事物從這個世界抹殺掉,神魂俱滅,不留一丁點兒痕跡。”
唐諳回道:“對付這種傢伙,難不成還要淨化或者救贖,直接泯滅就對了。私以為法術不該分黑暗陰邪或者光明正氣,唯人心善惡罷了,惡人還要惡人磨,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場絕大部分的人認同唐諳的話,加上施法的是大秦天之驕子般的君主,誰還會在那裡糾結這法術該不該用。
時空再次回到眼前,浩浩蕩蕩的血屍大軍仍舊存在,只聽贏子瓔道:“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但另一個時空應該沒有你們這樣的悲劇。”時間規則就是如此,在“時”不可逆之下,只有“間”才能進行規則的讀寫,方才的時空,會在另一個平行空間延續下去,這就是時間之雷創造的奇蹟。
“現在,你們自己決定,泯滅還是臣服?”贏子瓔的黑色劍鋒再次顯現,這些血屍就是當年的冤死之人,但她的憐憫只給她的臣民。
那些血屍聞言紛紛跪下,如漣漪般散開,贏子瓔攤開手來,血屍化作一道道血氣,在她手心裡精煉成一枚小指頭般大小的血珠,那血珠鑽入贏子瓔左手掌心,很快在她的手背上,一道血紅色的法陣顯現出來。
唐諳第一時間透過觀戰室的麥克風詢問贏子瓔道:“那東西有什麼用?”
贏子瓔道:“我用靈魂溝通了一下,大概是想要回報於我,這東西願意為我征戰一次,前提是隻要我的法源足夠召喚他們出來。”
觀戰室再次安靜,百萬血屍大軍,雖然僅僅只能召喚一次,但就這一次,也足以令人膽寒心懼。
三根紅色光柱再次出現法力之環,唐諳不覺蹙眉道:“這還不給休息時間就繼續的?”
那頭贏子瓔打趣的聲音傳來,“要不要再去畫個妝換件衣服,早打完早收工。”
一席話倒是緩和了一些凝重的氣氛,雖然秦王天試第一劫就得了個天大的好處,但依照這一劫的難度推算,後面的天試或許會更變態,大家心裡有數,但都強作鎮靜,秦王都還談笑風生,難道他們還去說喪氣話?
然而等半刻鐘,卻不見第二劫的天雷落下,紅色法力之環內,卻掉出一本書來,被贏子瓔隨手接住,細看那拳頭厚的硬皮書,黑底金邊的書皮不知用什麼金屬材質所制,如鏡面般反光,卻照不出任何事物來。
贏子瓔試著開啟書頁,卻無論如何都翻不開,她只能先收進自己的空間飾品中,然掉落了不知名的一本書後,紅色光柱上的紅光褪去,金色光柱亮了起來。
而這就意味著,前三劫過了!
四下譁然,蕭牧道:“我研究天試多年,這是天試有記載來,第一次出現三劫應在一次試練中的情況,難怪陛下的天試如此之難,但過了就好,只不過天試獎勵的那本書,就真要好好研究才行。”
“以前就沒有類似的?”唐諳問道。
蕭牧搖頭道:“以前過完紅色光柱的三劫,給的獎勵非常實際,比如增加法力、提高等級、增加統御力或者乾脆給各種永久性祝福,這掉本書還真就是開天闢地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