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對蕭牧道:“陳驍是你的得意弟子吧?爆發力很強不說,持續力也讓人驚歎,他剛才短時間內連續用了兩次炎龍大招,算上最後一記炎爆的消耗,他這個法力也算是恐怖了。”大招必然伴隨大量法力的消耗,但陳驍看起來卻非常輕鬆。
蕭牧道:“這孩子進步很大,上次我看他的比賽,整場只放了一次炎龍術,還是被削弱後的炎蛇,自從參加北冰原的軍訓後,倒是不像學生了,更像個戰士,這才三個多月,是叫人驚歎。”
“其他幾個你怎麼看?”姜老問道。
“法力都很深厚,感覺和他們本身實力戰將這個級別不符的深厚,那個嚴愈,強效群體治療的消耗根本就不是這個級別能放出來的,我從沒聽說過將帥之下能施展這個法術的。還有那個被自己人凍住的唐藥石,聽他們的對話,他是毒師,如果讓唐藥石一上來就用毒的話,後面的根本不用打了,這幫愛表現的傢伙!隨雨非常靈活,凌天的控制力很好,閆炎的單體攻擊比陳驍還暴烈,這幫孩子,都很好。”蕭牧失笑道:“什麼人帶什麼兵,打得亂七八糟,卻又可圈可點,鬼才啊鬼才!”
姜老也笑,可不是鬼才嘛!
挑戰者一方灰頭土臉地退下,他們感覺到不僅僅是實力,連配合也不如人。
而唐諳這邊,隨雨一臉得意道:“嚴大哥,我說有機會給你放大招吧!”
嚴愈沒好氣道:“搞半天我成了對面的治癒師了?”
一席話,惹得大夥兒鬨笑。
等走回唐諳面前,就見唐諳臉黑的如同鍋底。
“胡鬧!”唐諳一聲低喝,對面六個小子全都收起笑鬧默不作聲。
唐諳上來就拿手指戳到閆炎和凌天頭上,道:“哪兒有上來先給自己人使絆子的?雖然藥石的毒是噁心人了點,但你們也太過分了,凌天你有能耐凍自己人,對方怎麼一個沒凍住,你就是在玩是吧,你說你控制的什麼玩意兒,三個回合就能打完的戰鬥你們自己說打了幾個回合?嫌不過癮回去訓練量給我加倍去。”
隨雨聞言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唐諳跟著一腳踹到他屁股上:“你也別笑,你一個輔助敏攻還真當自己板甲了是吧,你衝最前面幹嘛,那麼愛現回去找熊川練捱揍去,你不是想當板甲,我成全你。”
看著互壓指節磨刀霍霍的熊川,隨雨哭喪著臉叫道:“不要啊,頭兒,我錯了還不行嗎?”
另外三個捂嘴偷笑,唐諳一記刀眼甩過去,嚴愈首先投降:“頭兒,我可不想當板甲,你看,我群戰時的站位多標準,手裡的治癒術可是隨時都捏著的,保證全程沒走神。”
“你不錯!”唐諳永遠是賞罰分明,不過他將目光掃到陳驍和閆炎時,又怒道:“你兩個是沒吃飽嗎,有那麼強大的治癒師在場,可勁兒轟啊!你倆是主攻,只要不是一擊致命的傷都給我狠勁來,一個個都跟鬧著玩兒似的,叫我怎麼放心把你們丟戰場上去。”
唐諳的聲音不大,但在場人的等級都不低,尤其聽力更好,一個個臉色各異,在所有人看來完全是一邊倒的挑戰賽,到人家唐大帥那裡卻是鬧著玩,這一聲置評,讓三方軍區的頭頭腦腦臉上極為難看。
當下各個軍區又派了三組人員上場,在他們看來,唐諳這邊的人等級並不算太高,第一場輸了,輸在他們這邊配合不足且不知對面底細上。而接下來各個軍區選了己方最強的戰隊,在配合上十分密切,又都是榮譽戰將,比對方高一個等級,相信能夠壓制住唐諳這邊,但又不會贏得太難看,你要是全都是將帥級別的上去,贏了也會被說以大欺小,都是軍人,怎麼也得顧忌臉面,只要稍稍壓過唐諳的手下,唐諳本人就得出場。
唐諳也對自己這邊做了調整,隨雨、凌天、閆炎和陳驍被換下來,隨雲、熊川、梁燁和姬伯安上。
上場前唐諳只囑咐道:“單人戰你們隨意發揮,群戰的話隨雲指揮,不要給我拖拖拉拉地打,戰場上你們也這樣給敵人機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去吧,我們梟龍尊重對手的方式就是打殘他們,讓梟龍二字令敵人聞之喪膽。”
這話聽在別人耳裡那就是大言不慚,四方軍區就是四根帝國的頂樑柱,連一個國家的軍隊都不敢誇下這樣的海口,一個毫不知名的梟龍算得了什麼?
第二場挑戰賽仍舊六對六,在劍拔弩張的氛圍中開戰,卻在電光火石間結束,雙方正面人員還沒接觸,挑戰者那邊六個就躺了,整個過程,隨雲就下了一個命令:除唐藥石外,其餘的人全力進攻。
看起來,這個命令非常粗糙,以軍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