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少東一路閒扯,秦銘心情也不像之前那麼糟糕了。
這或許也是人們為什麼越來越主張,親近樂觀主義,遠離悲觀主義的原因。
像和易少東這種樂天派在一起,儘管有些時候會覺得他很煩,但是大多數時候,你的心情都能被他感染的往好的方向轉。
不然要是兩個悶葫蘆,天天面對著,早晚一個抑鬱症,一個精神分裂。
兩個人對於自己那邊的事情,都沒有過多的詢問,這種互相保留,也成了他們相處所建立起的一種默契。
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他們也沒有和往常一樣,在家裡叫個外賣,而是出來找個地方,好好地吃點兒喝點兒。
而這一次,難得是由秦銘張羅的,以前他們出來吃飯,都是秦銘覺得浪費,易少東那邊一個勁的攛掇,最後秦銘沒辦法才出來的。
但這一次,因為易少東之前那麼義無反顧的幫他,所以他張羅這回,更多的是出於一種感謝。
同時,也算是慶祝,他終於是交到了一個朋友。
本來秦銘就是想著,他和易少東兩個人單獨吃點兒的,但是易少東卻說他們兩個人吃太司空見慣,沒大有什麼新意,並且難得他出回血,怎麼也得多加兩個人。
於是易少東便在他們四個人的討論組裡發了訊息,想要問問看蘇湛他們是否都順利完成了這個月的考試。
結果這一問,也算是巧了,兩個人都是昨天才剛剛透過任務回到夏市的,所以倒都有空過來。
不過在來之前,蘇湛特意問了易少東一句,秦銘在不在,在得知秦銘也在後,他才答應吃飯的事。
顯然是有什麼事想要和秦銘研究。
兩個人沒有乾等,而是先讓服務員上了些東西,邊吃邊等,直到過去差不多1個小時,蘇湛才穿著一身像是小學生運動服似的,屌屌的從門邊走了過來。
“臭屁小子,你這是剛參加完運動會嗎?”
見到蘇湛這副打扮,易少東頓時笑的不行。
蘇湛冷哼一聲,知道只要搭理易少東就沒完沒了,所以他也沒有理會,過來後就直接坐在了正對著秦銘的座位上。
“你在月考中,有沒有見過鬼祟的行為很反常的時候。”
“臭屁小子,今天是來吃飯開心的,你敢不敢別一來,就拉著秦銘討論學術?”
易少東見蘇湛來了不幹別的事,不由吐槽了一句。
“不敢。”蘇湛這時看了易少東一眼,然後搖了搖腦袋,之後便又收回目光,看向了秦銘。
“鬼祟反常的時候?什麼意思?”
秦銘有些沒大聽明白。
“人在靈異事件中反常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這個當然知道,反常的話十有八九是鬼祟偽裝的,或是受到了鬼祟的支配。”
“我說的鬼祟反常,其實就這個意思。
因為鬼祟在事件中表現的不像鬼,反倒是像人一樣。
猶猶豫豫,像是瘋子似的,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聽到蘇湛這麼說,秦銘腦海裡莫名的想起了,那個之前鑽入他身體裡的女鬼。
見到秦銘像是想到了什麼,蘇湛又說道:
“我們這次面對的鬼祟,就是這樣的一隻鬼祟,說了很多聽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並且提到了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醫院。”
“醫院?”
“是的。這次考試,我們班一共6個人參加,最終包括我在內就只有3個人活了下來。
而同事件相關的人,甚至是一些與事件沒關的人,都死了很多。
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難道鬼祟沒有遵循遊戲期的規律嗎?”秦銘聽蘇湛說完,下意識想到了這種可能。
“沒錯。
鬼祟根本就沒按照遊戲期的規則來,所以在事件中毫無規律可言,最終只能我們用咒符,對它進行圍補。
一週的考試時間,我們是在僅剩下半個小時不到的時候,才堪堪完成的。
那隻鬼祟,就像人一樣,會問人問題,給那些人去形容一家醫院。
然後問他們是否知道,但不管回答什麼,那些人依舊會被殺死。”
蘇湛說到這兒,則不再說什麼,而是擺出了一副想要聽聽秦銘看法的樣子。
至於易少東,則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一邊用力的吃著碗裡的牛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