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既神秘又強大,就我們這剛進來幾個月的人,談看清還太早了。
未來的話,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主動權並不在我們手上,我們又不能選擇逃離,能活著畢業,就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別的也實在是不敢祈求。”
秦銘現在雖然信不過這白凌宇,但這些表面上的事情,他是並不忌諱的說的。
而白凌宇也不知道是對於學院的很多事情都不瞭解,還是單純的想給秦銘和易少東一種坦誠的印象,說起話來倒還比較直接:
“說的也是,我們這種就像是蹲監獄一樣,根本沒有自由。
能活著就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談未來確實有些不靠譜。
學院除了每個月的考試外,還有班級任務這一項,嚴格說來這都相當於是對我們的考核,並且不止於此,還有關於誕生靈力這一項。
三條標準,只要有一條我們達不成,就會被學院淘汰。
什麼後果,我既不敢想,更不敢嘗試。
但是我覺得,在這種考核的機制下,剩下的人只會越來越少。
原有的分班機制,也必定會在未來被改變,所以如果我們能夠堅持下來,在未來肯定是有機會合作的。”
“我覺得也很有機會。”
秦銘認同的點了點頭,又試探的問道:
“不知道你們在參與考試,和在完成班級任務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經驗?”
“的確有總結出一些來,我想你們也會有總結吧?”
白凌宇反問一句。
“嗯,我的經驗其實很簡單,就是先去考場附近的派出所,瞭解考場是否存在殺人案,或是失蹤案。如果沒有,就擴大調查範圍,隨後與案件的相關人員,或是受害者家屬進行接觸,將事情調查清楚,找到殺人的鬼祟。”
秦銘在這一點上,並沒有做什麼隱瞞,因為白凌宇這三個人能堅持多次事件活到現在,全靠運氣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算他不說,對方也清楚。
事實上也正如他想的那樣,白凌宇聽後也附和說:
“這也是我在面對事件時的經驗,不過雖說有這種經驗,但是事件畢竟不是破案,在面對鬼祟的時候還是總會發生措手不及的情況。
主要還是我們現在只能使用兌換來的咒符,去對付鬼祟,自己本身並沒有對抗他們的實力,所以很多時候都會陷入到被動之中。
好在是鬼祟的思維都很軸,通常也並不會主動攻擊我們,不然就更難了。但是按照大一大二大三這種晉升來說,我們以後遭遇的鬼祟也必然會升級,所以搞不好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會,反倒是最輕鬆的時候。”
說到這兒的,白凌宇看了他正在低頭玩手機的妹妹一眼,然後苦笑道:
“這學院讓我覺得很危險,總感覺每天活在監視之中,像狗一樣被脖子上這個“項圈”勒著,認識你們就是想多幾個能說話的朋友。
我不想我妹妹越來越孤僻,每日每夜面對的就只有恐懼。”
“是你成天提心吊膽的好吧。”白靈兒聽到白凌宇在說自己,這時候抬起頭白了他一眼。
“能不提心吊膽嗎,這要是出點兒事,我回家怎麼和爸媽交代。”
秦銘和白凌宇在聊了一會兒後,服務員便陸續上了菜。
待酒菜上齊後,他們也不再多說,就開始碰杯喝了起來。
可以說如果彼此沒什麼目的的話,這種局其實也是一種非常好的減壓方式,吐槽吐槽學院,憧憬憧憬未來,起碼能宣洩出很多擠壓的情緒。
先前都是白凌宇再說,張勁幾乎沒怎麼說話,但等到喝起酒來,張勁卻突然生猛了很多,開始不停的找秦銘和易少東碰杯,大有一種喝酒你們都不行的架勢。
秦銘倒是沒怎麼接招,但是易少東卻顯然不會認慫,兩個人直接坐在一起硬剛起來。
“對了,這次見到夏導員,你有沒有覺得她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白凌宇在和秦銘又喝了一杯後,突然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感覺較之前陰冷的幾分。”
秦銘說著腦海裡不禁想起,那天他單獨見夏潔時,夏潔生出的那種變化,心裡面不確定是不是那種變化,讓夏潔變成這樣的。
“我還以為只是我的錯覺,不過可能也沒什麼,畢竟人家是導員,高冷一些也沒錯。
來,我們再喝一個……”
一頓酒喝完,易少東將張勁喝的吐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