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裡只有我在就夠了,有我在你就是多餘的,所以你必須要死掉才行。
這樣這個家就不多人,就剛剛好了。
所以哥哥,你就快點兒去死吧!”
他說完後,甚至不等我說話,就直接將手裡的水果刀,割開了我的脖子。
我看到大片的鮮紅湧出,那些血模糊他的臉,更模糊了我的視線。
之後就亦如前幾次醒來那樣,我因為在夢中被殺而驚醒。
到了第六天,我又回到了那個噩夢中,而這一次我除了能夠正常說話外,身體也不再像前幾次那樣要麼無力,要麼沉甸甸的,而是恢復了正常。
那個潛入者依舊要殺死我,但我在恢復身體行動後,顯然不會再束以待斃,於是我展開了激靈的反抗。
但最後我還是失敗了。
因為他拿著兇器,而我沒有,我被他刺了很多刀。
無論是手臂還是腹部,上面都留下了一道道血口,最終我因為傷勢過重倒在了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他,用水果刀割開了我的喉嚨。
就這樣,持續了六天的噩夢,終於是結束了。
我之所以說結束了,並不是真的結束了,而僅僅是那個噩夢終止了。
因為在第七天,我再度渾渾噩噩的睡著後,儘管我仍出現在了,看似和之前相似的夢境中。
但是那個潛入者卻並沒有出現。
所以醒來後,我欣喜若狂,當真是開心的不得了,以為我終於是能夠擺脫那個該死的噩夢了。
卻不曾想,真正的恐怖才剛剛開始。
那是在第八天的晚上。
我媽媽可能是那天心情不錯,或是我爸爸發了工資,總之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可奇怪的是,菜做好了,我們一家三口人都在,可是我媽媽卻一直說,還差一個人。
我一開始也沒多問,以為是家裡招待客人,客人還沒到,所以還要等會兒。
但在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人來後,我則好奇的問了我媽一句,說是一會兒誰來?
結果還沒等我媽回覆我,從外面便突然推門走進一個人來。
當我看到那個人的臉時,我完全呆住了。
因為那個人完全和我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