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秦銘是住在一起的室友?”
“嗯,我倆開學那天就認識了,說起來也挺有緣的。後來又被分到了一個班,就混到一起了。”
“秦銘能交到你,是他的福氣。
這孩子其實有些內向,有什麼事都悶在心裡不願意和人說,你平時也多開導開導他。”
“我一般都是被開導的人,不過秦銘確實是有些內向,不過倒也還好,畢竟我天天說這說那的,有我一個討人煩的就行了。”
易少東像是開玩笑的說完,則突然讓秦恆遠有些錯不及防的問道:
“秦叔叔,你是不是練過武啊?”
“啊?練武?沒有啊。怎麼你看我像是練武的人嗎?”
“我就是問問,看你身材保持挺好的,一身腱子肉。”
“我平時倒是有和學生打打球,畢竟他爺爺有病,秦銘還在上學,還沒有成家,我怎麼也不能倒下。”
“老爺子是怎麼病的?我聽秦銘也說起過一些,說突然間腦子就不好使了。
腦血栓後遺症嗎?”
“老年病吧,病來如山倒,這種事出來誰也沒辦法……”
易少東和秦恆遠有一句沒一句的一直聊到很晚,中間秦恆遠實在熬不住了,睡了兩個小時,畢竟算上今晚,他都已經兩天兩夜沒休息了。
易少東並沒有休息,足足盯了秦銘一夜,倒不是他怕秦銘醒了需要喝水什麼的,主要是怕那鬼祟並沒有被人消滅,再趁著他們人困馬乏冒出來。
好在是這一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秦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四點多了,他是被噩夢嚇醒的,醒來的時候嘴上還在喊著他爸爸和他爺爺。
直到秦恆遠和易少東喚了秦銘幾聲,告訴他家人都沒事,秦銘的情緒這才平復下來。
趁著秦恆遠去找大夫的時候,秦銘才對易少東問道:
“我怎麼會在醫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還想問你昨天發生了什麼呢?我們按照你給我的定位追了過去,結果過去後,就發現你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等我帶你回去後,你爸就立馬給你送到醫院來了。”
說到這兒,易少東有些狐疑的看著秦銘:
“難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你一點兒都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