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秦銘心事重重的無眠,易少東這一覺倒是睡得很舒服,若不是被『尿』憋醒,他怕是都能睡到第二天。
『迷』『迷』糊糊的從衛生間裡方便完回來,易少東剛要躺下,便見秦銘正黑著臉在盯著他,頓時被嚇得夾緊了雙腿。
“臥槽,你小子的表情怎麼這麼腹黑,你想幹什麼?”
“嘿嘿,我能幹什麼呀,東哥你這覺睡得怎麼樣?
做夢了嗎?
夢的好不好啊?”
秦銘陰沉著對易少東笑著,這也笑的易少東一陣『毛』骨悚然,趕忙穿上了褲子。
“別告訴我你一晚上都沒睡覺,就這麼一直盯著我了?”
易少東點燃一根菸坐在秦銘的身旁,腦海裡想象著黑暗的房間裡,秦銘眯著眼睛寒光閃爍盯著他的模樣,他發覺連自己的後背都變得涼颼颼的了。
“你以為你是睡美人啊,我那麼願意盯著你。”
秦銘白了易少東一眼,隨後說道:
“中午的時候,我給趙燁打了個電話,結果對方的手機號碼竟然成了空號。
然後我又給刑警支隊打電話,結果那邊的人說,趙燁已經轉到市局去工作了。
我問他們是哪個市局,他們也說不清楚。”
聽到秦銘的話,易少東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梁斌他們一家當時不也是這樣消失的嗎。
學院處理事件相關人員所慣用的套路而已。”
“套路沒什麼可說的,重點是是時間。
要知道我們昨天凌晨3點的時候才從趙燁家出來,結果今天中午打電話過去,趙燁就完全找不到了。”
“這個時間是有些短。
但是昨天晚上我們去趙燁家堵他的時候,他不就已經準備好跑路了嗎,所以可能這些都是他之前就準備好的,完全是為方便他跑路做的鋪墊。”
易少東覺得事情或許並沒有秦銘想的那麼複雜,不過想到秦銘幾乎從沒猜錯過,於是又不確定的說道:
“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你可以不用在意。”
“你說的這種可能確實是存在的。”
秦銘並沒有否定易少東說的這種可能,所以他決定再去一趟趙燁的家裡,這樣或許就能找到答案了。
從旅館出來,兩個人連飯都沒吃,便直接打車到了趙燁所在的小區。
“我發現你真是個急『性』子,趙燁就算能消失,他家也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還差那一頓飯的時間嗎。”
易少東一邊順著樓梯往上走,一邊嘟囔的對秦銘抱怨著。
“你還好意思說?我中午就想過來了,結果你卻睡得和頭死豬似的,怎麼都叫不醒。
下次要是在有這種情況發生,我就直接給你丟下。”
“你小子這話未免有些太狠了,福爾摩斯也沒說將華生丟下自己單幹啊。”
“關鍵是華生並沒有睡得和頭死豬似的,並且還那麼多牢『騷』。”
秦銘說完,突然停下腳步,繼而用一種重新審視的表情,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易少東一遍。
“你那麼看著我幹什麼?”易少東有些心虛的說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好奇,你什麼時候看的福爾摩斯。”
“就是前段時間沒事的時候看的啊。
不過只看了一點點就沒再看了,因為看不明白,感覺每次推理都莫名其妙的。
倒是那個華生讓我覺得很帥也很瀟灑,所以我覺得這本書叫做“保鏢華生”比較貼切。”
“看福爾摩斯,能把華生看成主角的,你恐怕是第一個。”
看著易少東那一本正經想要和再胡侃三百回合的樣子,秦銘第一時間選擇了繳械投降,馬上閉上嘴巴再不聽易少東說什麼的繼續往樓上走。
“我和你說秦銘,你千萬別小看華生,華生的作用大著呢,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大佬。
每次破案,他都將功勞和榮譽讓給福爾摩斯,而他自己則深藏功與名,這是一種多麼高尚的品格,多麼……”
“行了華生東,趕緊閉嘴吧,我要敲門了。”
秦銘很清楚易少東是在說自己在他們中所扮演的角『色』,就和華生一樣,雖然他很想否認,不過細想想倒的確是有些相似之處。
被秦銘喚做“華生東”,易少東顯得非常滿意,這回倒是安靜的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咚咚咚!”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