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連這種腦殘的話都信了吧?”
聽到秦銘特意說起這件事,易少東顯得有些驚訝。
“怎麼說呢,算是不相信也不否定吧。”
秦銘見易少東對這件事沒什麼興趣,他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倒是易少東這時候又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趙燁就是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的呢?
他貌似沒有表現出任何可疑的地方啊。”
“我其實之前並不確定,心裡面只是有一個懷疑的範圍。
因為考慮到在我們之前,就有人來調查過這起事件,所以我覺得趙燁一定是有接觸過那些人的,但是趙燁卻和我們隻字未提,這是其一。
其二是我當時去找劉琨時,劉琨所表現出的刻意引路,這給我一種對方好像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和目的一樣。
可知道我們正在調查那個邪會的人,除了我們就只有趙燁他們。所以他們中很可能會有通風報信的。
其三,是我讓你偽裝成劉丹混進他們的聚會里,但是他們卻故意沒有帶藏有鬼祟的神像,這也說明對方早就知道你偽裝成劉丹混了進去,所以才會做出這種防範。
正是基於這三點,所以我懷疑刑警隊裡很可能有他們的人,只是我並不確定,那個人在邪會里到底是什麼級別。
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神眾,也可能是神僕甚至是神使。
所以在你跟蹤那些人前往那個小二樓的時候,我就故意給趙燁打了個電話,說發現了一個非法聚會的據點,讓他帶人過來。
但他卻並沒有領人前來。
這也讓我確定,趙燁就是那個邪會里的人。
即便他不是神使,因為他身份的關係,也必然知道關於那邪會最為核心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易少東聽後恍然大悟:
“這麼說即便在我們找上趙燁之前,你都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幕後黑手?你只不過是詐他?”
“是的,畢竟他做的這些事,幾乎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所有的種種都只是推測。
本想著他今晚會去那小二樓,被我們逮個正著,可事實上他也沒去。
若不是那隻他派去的鬼祟被殺,他整個人處於驚慌中想要逃走,加上我們來的及時,沒有給他太多應對時間的話,或許我們現在仍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那些動作。
當然了,就算他沒有和我們說實話,我們即便不知道躲在幕後『操』縱的人是誰,對我們解決這次事件,也並沒有任何的影響。
充其量就是一道可做可不做的附加題罷了,所以就算是我猜錯了也不要緊。”
“聽你說完,我現在突然有些同情那個混蛋了,明明都已經這麼小心了,可到頭來還是被你給發現了。”
易少東對於秦銘這種抽絲剝繭的推理能力,實在是服氣的不得了,畢竟所有事情都是他們兩個共同經歷的,可他這邊卻完全沒有覺察到什麼,不過等到聽秦銘說出來,再回頭去想,倒是真覺得是這樣。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因為像這種推理,與其說推理倒不如說去和對方打心理戰。
對方一旦熬不住了,覺得我們好像什麼都知道了,覺得自己敗『露』了,或是勝券在握了,那麼自然就會『露』出馬腳。
所以我不是我找到了真相,而是真相找到了我。”
秦銘實話實說,絲毫不覺得他推測出這些有什麼可吹噓的。
“你知道最高境界的吹牛比是什麼嗎?
就是你這種,自己表現的很低調,別人給你吹得風生水起。”
“那是你大驚小怪好吧。你也能做到的,只不過你心思根本就不往這上面用,上次你自己去參加期中考試,不也解決的挺好嗎?”
“你要是這麼說,我可就臉紅了。其實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優秀,就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吊而已。”
“拜託,你以為我這是在誇你嗎?”
“你難道不是誇我嗎?算了,我就當你是誇我好了,不過事件都解決了,你還抱著那個玩具熊幹什麼?你不知道里面藏著只鬼祟嗎,直接用咒符幹掉多好?
還是說,你晚上想摟著它如夢?”
“拿回去研究一下再說,反正裡面的鬼東西,並沒有什麼攻擊力。”
秦銘說著看了一眼,被他夾在腋下的『毛』絨熊玩具,隨後便又不在意的收回了目光。
易少東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又感慨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