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世間武功唯快不破”,就算力量大的能毀天滅地,但是打不著人也沒用。
所以還沒等劉琨的雙手靠近,他挺腰擰身躲開,更是將兩張咒符貼在了對方的頭上。
咒符貼上的瞬間,便劇烈的燃燒起來,劉琨捂著被燒灼的面部,也在地上慘叫著打起滾來。
絲絲黑氣不斷的從他的口鼻中逸散出來,顯然這個劉琨根本就是一隻鬼祟。
眼看著那隻鬼祟劉琨,正漸漸的被咒符融化,易少東也沒有再去補刀,而是來到了正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劉琨身前,隨後狠狠一腳踩斷了他的手腕。
“啊——!”
手腕斷裂,這也讓劉琨痛不欲生,但易少東顯然不會去同情一個敵人,蹲下身子對他問道:
“你行啊老劉頭,都這麼大的歲數了,不好好在家裡等死,偏偏要搞個邪教作死。
你說你圖什麼啊?
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殘忍的人,你只要老老實實說清楚,你是怎麼搞出一個鬼祟,和你招搖撞騙的,我就放了你。
怎麼樣?”
“你們早晚會不得好死的!”
劉琨咬牙切齒的說完,便張嘴噴出一口血來,幾乎完全噴在了易少東的臉上。
易少東揮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整張臉也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至於劉琨隨後則又吐出來半截舌頭,已然是無法開口說話了。
“行,老東西,你是挺狠,但是你還是沒我狠。”
易少東說完,便將劉琨的手腳全部折斷,之後則一腳將他踹到了那口棺材旁。
“秦銘,我這邊完事了,兩個劉琨,一個人,一隻鬼。
不過那隻鬼是怎麼出來的,又為什麼會聽劉琨的話,沒問出來。
那老東西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喂?
秦銘?”
易少東一連叫了秦銘好幾聲,秦銘才回了一句:
“我在聽。”
“你在幹什麼啊?
我這邊完美的完成了任務,你怎麼一點兒反饋都沒有。”
“我已經進來了,一會兒上去說吧。”
伴隨著一串上樓的腳步聲,秦銘也已經出現在了二樓的客廳裡。
他先是推開門,去易少東之前所在的那個房間裡看了看,隨後才又來到了易少東所在的房間。
“你剛才不說話,我還都以為你去睡了呢。”
見到秦銘進來,易少東也語氣輕鬆的開了句玩笑。
但秦銘的臉上卻沒什麼喜色,在看了一眼靠在棺材上,仍在苟延殘喘的劉琨後,他才對易少東說道:
“別高興的太早,事件還沒有解決呢。”
“你說事件沒有解決?”
秦銘的話令易少東感到驚訝:
“搞邪教的劉琨,還有和他一起坑蒙拐騙的鬼祟,這不是都被解決了嗎?”
“他們只是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棋子?難道劉琨不是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嗎?”
“當然不是。”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群聚會的人數,不是還少了一個人嗎?
一個群主,三個管理員,理應是四個神使才對,那麼第四個神使在哪?
還有如果劉琨真的是幕後的黑手,你覺得他有必要去隱瞞什麼秘密嗎?
秘密對於一個人來說,有意義嗎?
另外還要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對方設定這個局,還沒有進入到最終的收尾階段。
明顯是差了一步。”
“差了一步?我覺得沒有啊,他們不就是想將我們引來這裡,然後殺人滅口嗎?
這不一人一鬼都出來了,還有那些被洗腦的神僕們。”
“洗腦你覺得是什麼?”秦銘沒有立馬回答易少東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洗腦就是騙人唄。”
“不,洗腦更確切的說是一種思想入侵,思維入侵。
就像病毒入侵電腦一樣,一旦電腦被侵入,那麼它就會成為別人的工具。
人也是一樣,一旦我的思想侵入到你的腦袋裡,你就會成為我的傀儡。
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覺得是對的。
我讓你死,你會覺得光榮,會覺得死得其所。
我讓你活,你會覺得這是我對你的恩賜。
你以為你還是你,但實際上你已經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