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少東就這個話題多說什麼,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做法很正常,易少東獨立面對事件,肯定是要比他的處境艱難一些的。
見到秦銘冷著臉,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易少東也不說了,而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感謝的話就不說了,不過下不為例。
你那邊怎麼樣?是不是不太順利?”
“嗯,是遇到了一點兒問題。”
秦銘也沒瞞著易少東,隨後將他在河源市遇到的種種都說了出來,這也聽得易少東不停在爆粗口,發洩著他的震驚。
等秦銘說完後,易少東更是為他捏把汗的說道:
“你這也太險了,和你那邊相比,我這邊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是我的錯覺嗎?
我怎麼覺得你每次碰到的,都要比其他人遇到的困難的多呢?
起碼在複雜程度上,我想是獨一檔的。”
“誰知道呢。”
秦銘搖了搖頭,並沒有直面這個問題,不過他心裡面其實多少也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就像是針對一樣,面對的事件不管難度怎麼樣,但都比較複雜的。
當然也不排除,這是校方有人故意為之,只是他懶得去琢磨,因為就算是確定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要服從安排的執行。
倒不如不去想那麼多,免得給自己添堵。
“總之是活下來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你吃飯了沒有?咱倆找個地方喝點兒慶祝一下?”
“我發現你現在心比我都大,都差點兒掛了,竟還這麼灑脫呢。”
易少東嘆了口氣,顯然是不覺得秦銘的遭遇,有他說的那麼輕鬆。
又聊了幾句,易少東便換上衣服,兩個人隨後打車去了他們以前就吃過的一家燒烤店。
打算擼點串,喝點兒啤酒,與其說慶祝他們順利完成考試,倒不如說是宣洩一下,他們在考試中所擠壓的負面情緒。
在去吃飯的路上,兩個人也聊了很多關於學院的事情,這也讓秦銘有感而發:
“從治療部出來後,我就一直在想,學院不但掌握著靈能者,還掌握著強大的科技力量,驚人的醫療水平,表現出的方方面面,完全超出了人類現有的能力範圍。
現在就是告訴我說,學院就是外星人辦的,我都不會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