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他心裡面非常清楚。
就像是那些遭遇挫折,遭遇失戀的人一樣,前一晚他們可能喝的酩酊大醉,哭的死去活來,但是當太陽再度升起的時候,他們依舊要洗淨淚痕,繼續去期待那操蛋的未來。
活著的艱難從不在於活著本身,而是在無數次跌倒後還要說服自己再度爬起來。
一箱啤酒,很快就喝光了,易少東見秦銘有些喝多了,也沒有再讓服務員拿酒,覺得今天就差不多到這兒。
“行了啊,最後一杯酒,咱倆喝完就回去。”
“在要兩瓶吧。”
秦銘表示自己沒有喝多,不顧易少東阻攔的,又讓服務員拿來了一提酒。
“早些時候夏潔找我來著,說監察部的人這兩天會找我。
找我幹什麼,我心裡面也沒什麼底,能不能出來還都不知道。所以今天就別兜著了,喝個大醉,明天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監察部找你?你觸犯校規了嗎?”
易少東聽說這件事後,頓時將杯子放回到了桌子上,顯然是有些喝不下去了。
“不知道殺掉付廣亮和慕悠姍的事情,有沒有被學院查到。
雖說校規中沒寫不允許內部爭鬥,但誰知道具體怎麼樣呢。”
“會不會是汪荃給你舉報了?”易少東突然想到了汪荃。
“不知道。不過我也有些奇怪,汪荃為什麼沒來找我的麻煩。”
秦銘對汪荃仍沒有放鬆警惕,他本以為對方早就會來找他麻煩,但是過去這麼久了,汪荃卻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汪荃我讓人幫我查了查,這小子是一個死變態。
據說有著戀屍癖,專門收集美女的人皮,所有和他交往的女人,最終都會被他殺死,然後將她們的皮剝下來,放進家中的冷櫃。
就算你不對付那個慕什麼珊,汪荃也不會放過她,並且那小子性格還很暴虐,搞不好是被學院的監察部查到什麼把柄抓進去了。
畢竟學院的校規寫的很清楚,禁止殺戮與事件無關的普通人。”
自打秦銘和他說惹到了汪荃,易少東就一直在幫忙調查汪荃的事情,只是並沒有查到汪荃的行蹤。
所以他才會懷疑,汪荃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被監察部給抓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治療部去過了,招生辦去過了,去監察部見一見市面也好。
我還是有幾分把握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