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探測鬼祟的存在相反嗎。”
“你說錯了。這件事可不能反過來去推。
因為學院的探測機制,能透過鬼祟在殺人時,爆發出的鬼氣判斷鬼祟的存在。
但是鬼祟在殺完人後,鬼氣就會收斂。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鬼祟的鬼氣消失,並不等於它真的被除掉了。
說白了,夏潔在當時並沒有真正告訴我們答案。
我不知道是她刻意忽略了這一點,還是她也不知道,或是其他什麼原因。
這個之後我可以發私信問問她。
看看她是否能夠給我一個較為合理的解釋。”
“假如她不能呢?”
“那就是一個非常值得深思的問題了。”
易少東沒有再問下去,因為他好像已經知道了,秦銘口中所說的“值得深思”指的是什麼了。
或許是校方根本就擁有著,能夠鎖定鬼祟的能力。
因為只有這樣,在鬼祟被消滅時,校方才能在第一時間裡得知。
但既然校方能夠做到完全鎖定鬼祟,又為什麼不給他們提供更為精準的定位呢?
這正是秦銘覺得值得深思的地方。
秦銘儘管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傻子,但是他也不敢自信的說,自己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
他只是要較易少東這些同齡人,在性格上更謹慎,考慮的更多一些而已。
但是再怎麼樣,憑他一個人的腦力,也不可能敵得過校方眾多高層,以及學院自建成以來,所經歷和遭遇的歲月洗禮。
所以,校方的某些做法,就算他現在還不能理解,但是他卻堅信,校方對此肯定是有著更深層次的考慮的,
僅僅只是他們還沒有到那個層次,沒有抓住那個關鍵的點而已。
秦銘對於學院,心裡面是存在著強烈恐懼的。
他儘管會刻意的迴避,但是很多事情並不是不想,它就不會存在的。
他的迴避,只是不想自己無時無刻處於一種高度的恐慌下而已,因為人在做某件事的時候,被逼迫的去做,和富有某種興趣的去做,無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都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秦銘在面對學院的壓迫時,更多會將它的神秘和強大,當成是他一步步成長,並揭開它神秘面紗的目標,而並非一顆只要自己原地踏步,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的絕命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