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梁斌家之前,秦銘特意給梁斌打了個電話,但是梁斌那邊卻關機了。這之後他又不確定的給張鳴打了個過去,然而張鳴的手機竟也同樣處於關機狀態。
因為無法聯絡上他們,所以易少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們到底還要不要回去看看了。
“要不就算了吧,反正我們就是單純的想要知道,在鬼祟被消滅後,他們是否恢復了健康。”
易少東拿不定主意的看著秦銘,只等秦銘一句話,他就立馬訂回夏市的車票。
“一個人打不通可以是偶然,但是兩個人都打不通,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聽秦銘這麼說,易少東下意識問道:
“那你的意思,我們還是去他家看看?”
“去看看吧,反正就是幾分鐘的路程。”
兩個人辦理完了退房手續,因為他們入住的快捷賓館距離梁斌家所在的小區非常近,所以他們甚至不需要坐車,僅僅走了幾分鐘,就已經來到了梁斌家的門外。
易少東生怕裡面的人聽不見似的,在敲門的時候敲得非常大聲。只是屋子裡並不像有人的樣子,因為敲了半天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易少東不再浪費力氣的停手,繼而轉過身子衝著秦銘做了個打道回府的手勢:
“家裡沒有人,咱們撤吧。”
“再等等。”秦銘搖了搖頭,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離開。
“萬一人家好幾天都不回來怎麼辦?”
“不用等他們回來給咱們開門,我現在叫個開鎖的來。”
聽到秦銘要找個開鎖公司的人開鎖,易少東連忙阻止說:
“不是你要幹什麼啊,你難道是懷疑梁斌家裡還藏著什麼東西?”
“先去看看再說吧。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秦銘看著易少東,表情有些鄭重,這也看得易少東心裡面直發毛,沒什麼底氣的問道:
“什麼事啊?”
“一會兒開鎖公司的人來,你給錢。”
“……”
兩個人在梁斌家的門外,等了差不多有20分鐘,開鎖公司的人才派人來將門鎖開啟。
秦銘沒有理會正在付錢的易少東,而是先走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很安靜,因為拉著窗簾的關係,客廳裡顯得昏沉沉的。
秦銘在樓下轉了一圈後,便直接上了樓,上來後,他則挨個進去樓上的各個房間看了一圈。
當他從張鳴和梁斌的房間裡出來時,易少東才從樓下上來,好奇的問道:
“有什麼發現嗎?”
“屋子收拾的挺乾淨的。”
秦銘朝著易少東走過來,兩個人最終停在了梁斌爸爸之前住的房間外面。
“居家過日子,屋子肯定不能太髒啊。”
易少東像是並沒有聽出來秦銘的言外之意,直到秦銘又說道:
“乾淨到,連梁斌和張鳴掛在牆上的結婚照,還有濤濤放在床頭櫃上的照片都不見了。”
“他們難道搬走了?”易少東直到這時才聽出了問題。
“我看行李箱還在,家裡收拾的這麼整潔,也不像是要搬走的樣子。”
秦銘對於這種情況不是很確定,低頭想了想,他不由呢喃起來:
“就算鬼祟在被除掉後,梁斌的病症仍沒有消失,事件解決到現在也只是過去3天的時間,梁斌也不會死掉才對……”
秦銘越說聲音越小,這時候又抬起頭來,對易少東示意道:
“走吧,我們再去一趟恆下區派出所。”
從梁斌家出來,兩個人又去了一趟恆下區派出所,在那裡秦銘讓派出所的人幫忙查到了張鳴父母的手機號,以及他們上班的公司。
查到後,秦銘便相繼聯絡到了張鳴的父母,問了問張鳴和梁斌最近有沒有聯絡他們。結果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張鳴的父母告訴他們說,張鳴前天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說他們一家要出國玩些日子。
再別的什麼也沒說。
而從張鳴父母那兒瞭解到這個情況後,秦銘又和易少東兵分兩路,各自去了張鳴和梁斌所在的公司瞭解情況,重點問了問平時與他們關係較好的那些同事。
至於得到的訊息,則是兩個人在電話裡和都和公司提出了離職,並且放棄所有未結算的薪酬,說要出國去投奔一個親戚。
就連濤濤最近幾天,也沒有去幼兒園上學,並且幼兒園的老師說,他們也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