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被黑暗所籠罩的世界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驚恐的叫聲:
“我這是在哪?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
女人的聲音惶恐不安,以至於聽上去甚至是有些刺耳。
她叫了好一陣,但是除了她的聲音以外,周圍卻並沒有傳出來哪怕絲毫的響音。
秦銘緩緩的睜開眼睛,結果發現自己正被鐵索拷住四肢,被鎖在一張實驗臺上。
四周黑漆漆的,他什麼都看不到,也看不清,就只有他所在的實驗臺是亮著的。
他掙扎的喊著,但奇怪的卻發出著女人的聲音。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腦袋也猶如呆板的木魚一樣,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只會驚叫的玩具,並且能感受到的除了難以形容的恐慌外,就只剩下了被捆綁的越加繃緊的四肢。
而就在這時候,一張他看不清楚臉的男人,突然從實驗臺四周的黑暗中走了出來。
男人像是醫生一樣,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褂,不僅如此,男人的手裡還拿著一個足有手臂粗的針管。
秦銘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個男人,但是無論怎麼看,男人的臉都是模糊的。
他甚至無法判斷,男人此時的表情是怎樣的,是面無表情的,還是充斥著瘋狂的。
不過男人接下來的行為,在他看來卻是滿帶著冰冷的,因為男人在出現後,便拿著手中那巨大的針管,衝著他的腦袋緩緩的刺了下來。
“啊——!”
秦銘大叫一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在不確定的看了看四周,又不確定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後,他才慶幸的鬆了口氣,原來剛才發生的僅僅是一場夢。
不過那個夢實在是有些真實,真實到他的頭竟然隱隱作痛,彷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真的存在著一個針孔一樣。
但不得不說,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變身的噩夢。
並且還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沒有過多的去想那個噩夢,畢竟做噩夢這種事,每個人都會遇見。更不用說像他這種,剛剛才經歷過一次靈異事件,被一隻偽裝成鬼祟的女人鑽入身體的人了。
所以他覺得正是因為他對於那鬼祟入體的擔心,才會轉化為那個無比驚悚的噩夢。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他這一覺醒來竟然都已經晚上8點多了。
當然,他昨天睡得也晚,直到他徹底將那處氣結衝開才睡過去。不過照這個情況,他今後的一段時間怕是要在黑白顛倒中渡過了,這倒是匹配上了鬼祟們的生物鐘。
簡單的洗漱完,秦銘站在鏡子前,打量著有些陰鬱的自己。
他的長相談不上帥,也說不上醜,但是比起普通人,又還比較讓人記得住。
這是因為在他的眉心處,有一道細長的傷疤。
傷疤的顏色有些微紅,看上去就像是用彩筆故意畫在上面的一樣。
正是這個記號,讓他有別於一些大眾臉。
只是這沒什麼可驕傲的,因為他一直都覺得,這個不知道是他小時候淘氣,還是生來就有的胎氣,實在是一個醜的不能再醜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那一覺睡得太好的關係,他起來後便感覺身體非常有活力。
直白點兒說,就是有種有勁沒處用的感覺。
他用力的攥了攥拳頭,整條胳膊都跟著青筋暴起,大有一種想一拳砸在牆上的衝動。
好在是他沒有真的那麼去做。
“這難道是在衝破氣結後所帶來的好處嗎?”
秦銘有些懷疑,他身體狀態這麼好,是因為他衝破一處氣結的關係。
畢竟按照夏潔的話說,他們這些人都是開啟任督二脈,激發過身體潛能的人,只要能讓靈氣在周身執行起來,身體的能力將會得到更大的開發。
他本以為感受到效果,最起碼也要等到真正誕生靈力才行,沒想到才衝破一處氣結,就已經讓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這種來自身體上的提升。
這也讓他有些興奮。
因為易少東已經承認,自己衝破了幾處氣結,所以對於這方面肯定要比他懂得多,於是他也不再自己琢磨,忙從房間裡出來,打算問問易少東,順便兩個人晚上出去吃個飯。
然而他在門外敲了半天門,易少東都沒有半點兒反應。
“這貨不會睡得這麼死吧?”
如果換成其他人,秦銘絕對會認為房間裡沒人,但對於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