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顯得非常尷尬,都有一種被人當白痴看的感覺。
而在十八九歲這個年紀,正是火氣方鋼的時候,誰都不願意被人瞧不起。所以儘管他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知道他們可能真沒能力應對,但火氣上頭的時候,卻是誰都管不了那麼多。
“你們兩個去就行,這邊既然需要留人,那就我們兩個留下來盯著。
月考畢竟是某一個人的月考,我們也不想被當做拖油瓶。”
“留下來需要對付隨時出現的鬼祟,危險性非常大。你們確定能應付的來嗎?”
秦銘看著薛凱和付廣亮,他心裡面其實並沒有任何瞧不起他們的念頭,也能理解他們的這種情緒,因為如果身份對調的話,他或許也會衝動的站出來。
“能啊,怎麼應付不來,我們或許咒符沒有你們多,但是我們兩個人加起來,還是有一些的。”
薛凱這番話看似說的是硬氣,實際上說的時候聲音都在打顫。
畢竟他們兩個能在上次月考中活下來,靠的可不是冷靜的頭腦,和出色身手,而是多虧了不錯的運氣。
“你們兩個留下一個人和易少東在這兒吧,另一個人和我去季程程家。”
即便兩個人都已經表態,但是秦銘卻不放心將這邊的事真交給他們。
倒不是害怕他們出事,而是擔心對付鬼祟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這個險,他可不敢冒。
最終,秦銘和薛凱一起前往了季程程家裡,而是易少東則和付廣亮留在了馮源家。
打車前往季程程家的路上,無論是秦銘還是薛凱任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兩個人從計程車上下來,秦銘才安撫的對薛凱說道:
“我沒有任何瞧不起你們的意思,只是對於關乎我們性命的事情,我想要更謹慎一些。
希望你能夠理解。”
薛凱沒想到秦銘會和他解釋,他不由聽得一愣,不過心裡面卻頓時釋懷了許多,忙回道: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和易少東是真正經歷過考驗的,不像我們運氣成分較大。
所以儘管我們不想承認,但實際上,就是你們在帶著我們考試。
要是這次月考能順利透過,你們就和我們的救命恩人一樣。
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還會嫉恨。”
秦銘不知道回什麼好的笑了笑,隨後則和薛凱腳前腳後的進了季程程家所在的居民樓。